赵永乐无法,只好将如何得了这只镯子的经过告诉她父王,最后满脸为难道:“那平阳侯府老侯爷这样误会,我当时也说不清,陆大公子也说了要物归原主,我只好拿回来,可也不知怎么跟母妃开口,毕竟与陆大公子合作的事,瞒母妃瞒得死紧,平白拿给她,也不知如何解释……”
赵承元扯了一个笑,反问她:“那你何故又戴在手上?”
赵永乐登时语塞,本想敷衍她父王说只是觉得好看所以戴上了,但看见她父王那洞若观火的目光,便半句谎话都说不出口。
赵承元看着那镯子,叹了口气。
没想到当时他也帮着挑选的镯子,竟是为了庆贺陆行墨亲生母亲生产的礼物,最后竟又回到女儿手上,难道这缘份早早便注定了?
赵承元犹豫一会儿,才斟酌着开口:“乐儿……你可是心悦那陆大公子?”
赵永乐忍不住双颊泛红,但是她抿紧了唇,努力冷静道:“父王想多了,一只镯子能代表什么?我与陆大公子见面都是为了北夷的事,待北夷对咱们大魏没有威胁后,我与陆大公子就是没有干系的人。”
赵承元想了下,换了个说法又问:“那,陆大公子可心悦于你?”
赵永乐愣了一下,一双大眼明显地慌乱起来。
赵承元见状,已是十分明白,心里不免对这陆行墨痛骂了一番,整日忙着打仗,还有空闲来勾他女儿!
但赵承元不想赵永乐觉得困窘,态度便故意装得极为平静,云淡风轻道:“你且老实说来,否则孤怎么放心你今后与他见面?少不得要怀疑他的人品。”
赵永乐闻言,实在不愿父王误会陆行墨,踌躇一会儿,才低声道:“陆大公子说过,想作我驸马……”
赵承元倒抽一口气,恨不得陆行墨此刻就在面前,他能揍他一顿!
但他还是百般忍了下来,皱眉道:“你怎么答的?”
赵永乐摇了摇头。“我当时没说什么,母妃让礼部选几个人,我也不曾开口……”
赵承元呆了下,这才想到,女儿确实知道她母妃与礼部私下里择选世家子弟作她驸马的事,可女儿从来没提过陆行墨……但赵承元看着女儿的模样,分明是在意陆行墨的样子,便忍不住问她:“你对陆大公子真的无意?就算驸马是旁人,也不要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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