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上人:你们都在看这些东西值多少银子,我在听贾政和贾元春叭叭,其实听着听着感觉,贾政好像也不是很坏了,唉,他对贾元春是有真父女情份在的。】
【红楼我来啦:别的不说,就他那死要面子的人,能说出“贵妃切勿以政夫妇残年为念,懑愤金怀,更祈自加珍爱。”这种话,不管是不是场面话,多少都还有点良心。】
【无语:对于贾政来说,贾元春算得上他第一个孩子吧,贾珠是他第一个儿子,可能他唯一的父爱就给了元春和贾珠了?】
林涣也觉得,按照贾政那个性子,居然会关心贾元春,贾宝玉听了都要泪流满面好嘛,他可从来没有过这种待遇。
里头轰轰烈烈、热热闹闹地省亲,林涣看着园子里的景,忽然想起了辛弃疾的那首词——“东风夜放花千树,更吹落,星如雨。宝马雕车香满路,凤箫声动,玉壶光转,一夜鱼龙舞。”
这样的景实在难得,也是可惜了,贾府也就热闹这么一回,过后就败落了。
往后这园子里的人越来越少,倒真像个孤魂野鬼了。
他默默地想着,一时有人出来寻他:“里头娘娘在作诗呢,听人说起大爷如今已经是举人了,便召您进去呢。”
林涣便也进去了。
正好儿看见贾宝玉抓耳挠腮地作诗。
他见了礼坐到了林黛玉边上:“怎么忽然把我叫进来了?”
林黛玉撇嘴:“还不是二太太突然提起你?我也觉得纳闷呢。”
才刚贾元春坐下,命众人作诗,做到一半了,王夫人忽然就说起林涣来,说是既然要做诗,何不把他也叫进来。
贾元春久不在家里,自然不知道他的消息,更何况王夫人又不会上赶着提他,也是到今天才知道,连忙就把他叫进来了。
林黛玉有点不高兴:“要我说,这做诗都做到一半了,才把你叫进来,偏偏又要一块儿交诗上去,这难道不是故意为难你?”
林涣说:“这有什么,难不成我还做不出这诗?”
“我又不会因为你做不出事而生气。”林黛玉哼道,“实在是他们做的太过分了。”
林涣嘻嘻笑:“有妹妹关心我还怕什么?便是我做不出来,难道妹妹做不出来?更何况你都知道他们做得过分,难不成别人没眼色?我看她如今是走投无路,只能无能狂怒罢了。”
【心上人:真要我说王夫人也太蠢了,她一个内宅里头的妇人,难不成还能辖制住欢宝?】
【一言不合:我觉得她就是没办法,所以才会扯虎皮做大旗,想要欢宝在这里出丑。】
【白菜豆腐脑:+1,现在欢宝在外头的名声可比贾宝玉好多了,贾宝玉又没什么才干,唯一能拿出来的也就是两句诗,还比不上宝钗和黛玉呢,要不然也不会是做到一半才叫欢宝进来了。】
林涣瞅瞅直播间,三下五除二就把诗做出来了——哼!他才刚游了园子,先生就叫他做了好多首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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