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可能有点感冒,歇一会就好。”墨瑾然转身回去。
墨瑾然一到洞口就看到埃伦低着头,双手按住受伤的腿,晈着牙皱眉,看起来很痛苦。
墨瑾然快速走过去蹲下来,着急地问:“埃伦,是不是很疼?”
埃伦抬头撞上墨瑾然紧张又关切的眼神,心里有一点点愧疚,低声说:“瑾然哥哥……对 不起,还有,谢谢你。”
埃伦突如其来的“对不起”和“谢谢”令墨瑾然有点茫然。
他随后摸着埃伦的头,温柔地问:“疼不疼?”
埃伦点头,他身上每个地方都在疼,墨瑾然把埃伦受伤的腿放到自己的腿上,拆开绷带, 给他换药。
埃伦看着墨瑾然低头为他换药,神色那么温柔和认真,心里顿感委屈,他小心翼翼地问: “瑾然哥哥,你……为什么要消失这么多年?”
墨瑾然手上的动作停顿了一下,心里有种说不清的感觉。
消失?埃伦问的是消失,他从来都没有特意消失过,他只是逼不得已。
“我从来都没有消失过。”墨瑾然淡淡地回答。
“那……你为什么不来纽约看我?你答应过我的。”埃伦一直记得这个诺言,只是时间太 长,导致他记不太清到底是谁欠他一个承诺。
“我……我答应了奶奶要参加封闭式的训练,每天都很忙。”所以,我背弃了自己的诺言
“难道会忙到连打一个电话给我的时间都没有吗? ”埃伦听到那个回答有一点点的失落。
“埃伦,我们封闭式训练是不能和外界联系的,对不起,我不想骗你,如果有可能,我肯 定会去纽约看你的,可是我……”墨瑾然蹙眉解释道。
“好了,我不问就是了,反正现在也见到了,没差。”埃伦转移视线,看向外面,墨瑨野 正在外面做热身运动。
听到埃伦的答案,墨瑾然知道他很介意这件事,可能在他年幼的时候很长一段时间都在盼 着他去看他,而他一迟到就是七年,时间长得有点残酷。
“埃伦,原谅我迟到了七年,不过我还是你的瑾然哥哥,一直都没有变。”墨瑾然轻声对
他说。
“嗯,这么久了,我好想你哦,现在你又救了我,我就知道我命不该绝,运气很好。”埃 伦趁着墨瑾然还在给他绑绷带,钻进墨瑾然怀里,双手搂上他的脖子,笑得很开心,一点也不 为身上的疼痛而露出半点脆弱。
埃伦的突如其来的动作让墨瑾然的手一顿,心跳快了半拍,呼吸也变得缓慢,如果能一直 这么下去的话那该多好,他的怀抱随时为他敞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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