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玑罗大惊失色:“住手你不能醉啊!我们家不能断子绝孙啊师叔!”
“滚蛋谁和你说这个,我是说当时叔年轻,咳……就是比较冲动,就趁着酒劲打起来了。”
“那时我才出江湖,身上沾过血的戾气未消,下手还带着狠劲,那也大概是师兄唯一一次用出全部实力……我只能说那时就感到师兄的剑意带着一种极端的毁灭意境,像是要烧尽世间万物。”云天青摸出一壶酒仰头灌下一口,继续道:“这之后我就算再怎样修炼,回想起来那种意境,还是心头发寒……若是有一天你能对上你二叔的剑意,你就明白了。”
叶玑罗听得半明不白,然后就听到身后一声冷笑。
“你们两个若能日日如现在这般关心修炼进度,便是赶超不了玄霄,也免得日后在他手下多一些皮肉之苦。”
叶玑罗和云姓师叔同时想起了#那些年蹲过的思返谷#那些年被师兄(二叔)揍过的日子#……心头不禁齐齐发寒。
总而言之,重光坐镇这里俩二货最终没有掀起什么幺蛾子,直到大比第三日,叶玑罗顺利一路躺尸看云天青1v2杀入前十,出了一件事。
两个蜀山剑宗弟子的尸体在仙坊一个僻静角落里被发现,全身骨头上插满了银针,唯一一个被抓住的嫌犯正是宁灵儿。
修界宗门大比,来的都是德高望重的大能,如今出了这事,小了说是门人私下斗殴,大了说是宗门吞并阴谋论,搞得东道主很没有面子,便召集了各宗长老公审此事。
脸色发青,头发蓬乱,颤抖着缩在墙角。
这是叶玑罗再见到宁灵儿的样子……这才几天?便成了这样?
【提示:倾听事情始末。】
“……我炼兽宗虽远居海外,但向来也是与中原修仙道以和为贵,如今门人无辜惨死,你青屿宗今日如不给个交代,我宗有何颜面?”
“笑话,灵儿小小丹修,岂能以一人之力杀死两个仗恃凶兽在手之人?”
“那吾徒孙尸身之上的丹修银针作何解释?放眼修界四域八门,也就只有丹修以银针为杀器?”
“也许凶手便是以此来混淆视线呢?”
“哼,你之门人,自然是处处维护!此女裙下之臣不少,怎知没有甘心助纣为虐之人?”
“如你说法,在座所有丹修皆有嫌疑,重光长老亦是丹修出身,岂不——”
正在喝茶的重光闻言,面色未变,手上的茶盏轻轻磕了一下。
一瞬寂静。
一听青屿宗宗主要把琼华扯进来,仙坊之主心头一跳……好不容易这次剑修不惹事生非了,你们这群逗比还想把琼华长老扯进来,轻咳了一声道:“诸位长老慎言吧,此女便在此,不妨审问一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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