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猫:“……”得寸进尺!
……最后还是背了。
倘若禅院甚尔拥有着类似于预知未来的术式,他一定不会应下这个邀请。不仅如此,就算是他的做法会伤害到水无月眠,他也绝对会逼迫着水无月眠那一整天都待在事务所或者是家里。
可惜,禅院甚尔并没有这种逆天的术式。
最开始,一切都很正常。
这个在国际上享有盛名的马戏团的表演的确十分精彩,孩子的欢呼声响彻了半边天。一直到表演结束后散场,所有人的表情都依依不舍。
然后、是莫名其妙、没有道理的相遇。
大部分曾经或主动或被动与茶茶扯上关系的人都聚集在了散场的舞台上,目瞪口呆地看着舞台中央那个一人高的黑色漩涡。
穿着女式旗袍,插着金玫瑰花簪的茶茶笑意嫣然地站在漩涡旁边,盈盈地行了一个礼。
再然后——就是莫名其妙打响的战斗。
子弹与锁链碰撞发出清脆声响,最终还是水无月眠破开了一瞬间锁链形成的封锁,逼近了茶茶的身边。手中不知何时出现的日本刀伴随着轻鸣骤然出鞘挥出一个拔刀斩,剑气凝做银白的弯月,再散做漫天的小小月轮天女散花地袭向茶茶。
茶茶直接仗着婚戒的物理攻击无效性无视了攻击。
涌动的锁链隔开了外人的视线,内部的两人虽说是在对战,但实际上都没有用尽全力。
只有兵戈交接声越来越响。
在又一次的巨大的金属间的碰撞声之后,是某一件武器最后悲鸣般的碎裂声。
散出的冲击波轰开了遮挡着的锁链,露出了内里的景象。
水无月眠面对着他们站立,手中的日本刀只剩下刀柄和一小部分刀刃。她身上的衣服被隔开了许多的口子,但却怪异地没有在身体上留下任何伤口。
“果然……你身体的时间停止这种事,对我而言也很麻烦呢。”茶茶悲悯地说,“但是,身体时间停止也意味着,你大脑的负担已经很大了吧。”
“没有问题。”水无月眠平静地说,“只是觉得有点累的程度罢了。”
实际上她只是身体无法受到人为伤害罢了,在一瞬间受到致命伤还是会死。
顺带一提,无效化掉的别人的伤口也会出现在自己的身上,再以一种正常的速度愈合。而由此衍生出的作用就是……她也可以将别人的头发无效掉,再转移到自己的头上让其顺其自然地生长。
为此,她当时盯上了发色为黑且发质极佳的南山泉。
……虽然这样说有点对不起南山先生,但他的头发还能长真是太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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