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还有什么信息想要补充的吗?”水无月眠环顾四周,“没有的话,就先结束会议吧。”
替身使者们纷纷摇头,然后道别后三三两两地离去,直到大部分人都离开房间后,一直坐在自己座位上思考的托尼欧才看向水无月眠关切地道:“您的身体真的没问题吗?”
水无月眠下意识就想瞄似乎有什么话想和她说,所以才在这里留到现在的承太郎和花京院,中途动作又硬生生地停止,为了防止突兀抬起手,假装自己只是想理理鬓发。
然后她带着疑惑的表情问:“什么问题?”
托尼欧欲言又止地瞄了一眼她的腹部,然后喃喃:“……能活到现在……果然是我当时看错了吧。”
读唇成功的水无月眠:“……”
她回想起了上次在餐厅外面十分心虚的南山泉,扫去冷漠的一眼。
南山泉则一点也不心虚地给了她一个微笑。
托尼欧已经基本上放弃自己之前的猜测,深感歉意地向水无月眠道声歉,然后离开了房间。
好打发的人走了,剩下的只有麻烦打发的人了。
水无月眠在心里无奈地叹着气,看向神色已经严肃起来的承太郎和花京院。之前他们要找她大概只是突发奇想叙叙旧,现在找她恐怕就是兴师问罪了。
鹤见瞳征询是否需要她处理的意见的目光被她用摇头堵了回去;南山泉暗示性拿稿纸的动作也同样被她用摇头阻止。伊芙指挥着岸边露伴把沉睡着的清水千鸟搬进客卧,开始研究为什么明明已经治好了眼睛,但她却依然陷于沉睡中没有醒来。
鹤见瞳和南山泉跟了进去,准备尝试自己的替身能不能把清水千鸟从沉睡中唤醒,顺便给客厅的三人让出谈话的空间。
“解释吧。”花京院典明笑吟吟地叫出了法皇之绿,“你的身体是怎么一回事?”
空条承太郎也跟着喊出了白金之星,眼神犀利地盯着水无月眠的腹部。
水无月眠:“你们两个……真的好像变态。”
“是吗?”花京院微笑着向她靠了过来,“接下来我可能还有更像变态的行为呢。”
“为什么你说这话的时候能做出一副自豪的样子啊。”水无月眠嘀咕着,然后向他们叹了口气,“……为什么一定要知道真相呢?”
为什么一定要知道真相呢?
……知道了真相之后,又能怎么样呢?
“只是不希望你独自背负一切。”承太郎下意识摸出了一根烟,但只是夹在手指间,“这样下去你总有一天会受不了崩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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