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他们想□□?”甚尔抱臂,“我现在没兴趣。”
“有趣的点就在这里,在那边现场留下的是他们自己的咒力残秽,也就是说这是场自相残杀。”
“哦?”
“那些人自相残杀的理由,是现场遗留下来的咒具。”孔时雨弹了弹烟灰,“拥有着「持有者有一定概率能控制用它伤到的人」的特殊能力的……咒具。这把咒具即将代替原本的大轴商品在明天晚上举行的拍卖会上进行拍卖,而御三家的人都对这个咒具一副势在必得的样子。”
“到时候一定是场你喜欢的好戏。”他笑着转头看向甚尔,“怎么样,现在有兴趣了吗?”
“没兴趣。”甚尔兴致缺缺地用自己的赌马券比对着获胜的马匹,比对完发现没中后立刻咂着舌扔掉,“我今天再去远点的地方找一圈,如果没有其他的事情……”
“确实还有件事情,最近有个诅咒师一直在打听你。”孔时雨将手里的烟扔进烟灰缸,“据线人描述,是一个身高一米七左右的成年女性诅咒师,虽然和你想找的人一样是黑色长发,但很可惜是黑色的眼睛,这两天都穿着米色外套,实力很强,至少是一级诅咒师。”
“没印象。”
“可能是想踩着你上位的诅咒师,毕竟天与暴君的名声可不小。”孔时雨先他一步往外走去,“总之你最近多注意一些。对了对了,那个女性诅咒师还有一个特点,她不管走到哪里,做什么事情,接到什么任务,身上都会带着一只宠物,好像是只银色金吉拉猫。就仿佛在嘲讽她的敌人弱到连她带着累赘都打不赢她一样。”
“真是个傲慢的诅咒师吧?不知道她能在这个行业里闯出什么样的名声,好了,我得回去了,你什么时候把你家的小鬼接——”
“等等。”天与暴君揪住了他的后领,嗓音冰冷,“你把刚刚的那句话再重复一遍。”
“真是个傲慢的……”
“前面一句。”
“就仿佛在嘲讽……”
“再前面。”
“那个女性诅咒师还有一个特点,不管走到哪里,做什么事情,接到什么任务,身上都会带着一只宠物,好像是只银色金吉拉猫?”
“……”甚尔沉默,“那只猫……那个女性诅咒师在哪里。”
“虽然不知道你为什么突然对她的猫感兴趣,不过如果你要找她的话,建议你参加明晚的拍卖会。”孔时雨把自己的后领抢回来,整理完衣领,再从口袋里拿出一张邀请函,“听说她昨天晚上去安提罗拉寄卖了一件不错的咒具,是一把□□。”
他把入场券在甚尔面前晃了晃:
“所以,你准备什么时候把你家小鬼给领回去?”
“他跟着我也没什么意义。”这么回答后,甚尔将邀请函胡乱地塞进了口袋里,“那个安什么什么的拍卖会会场在哪里?”
“邀请函上有写。”
“哦。”甚尔重新坐回椅子上,“小鬼你随便养,不想养了就通知我转手卖给禅院家。”
孔时雨没有再说什么,背对着他摇摇手,独自离开了这个赌马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