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真是一种邪药,夏院长,你好端端的研发这种药干嘛?有那么多精力,还不如多干点实事,多做几件好事,给自己积积公德心。”凌越白了他一眼,这真是一个闭着没事干的人。
夏候靖双眼沉了一下,他不会告诉凌越,他研制的这种药,就是要治好自己的怪病!
“这此没用的以后在说,凌越,你快说他们有什么条件才肯放我女儿!”这才是燕海林最关心的事,他已经无所畏谁发明的药背后的主谋又是谁,他只想把自己的女儿救回来。
“他们要七千万的药品款,而且要理金,明天下午交易。”凌越说完,燕海林整个人都颓废的摊座在椅子上,七千万!他怎么可能拿得出来,这不是逼他去抢银行吗!
燕海林捂着眼,痛疼万苦,他突然抬起头,存着最后一丝的希望看向夏候靖,只要他能伸手帮一下,七千万还是有希望的。
夏候靖知道他在想什么,但他只是很平淡的扫了一眼,并没有说话。
“夏,夏院长,求你一定要帮我这一次,我燕海林一辈子给你打工,给你做牛做马,只要能救我的孩子,我什么都能做。”对燕海林来说,夏候靖就是他最后的救命草,说着,燕海林就跪到夏候靖的面前,祈求着他。
夏候靖却很淡然,他跷着二朗腿,高高在上的俯视燕海林,对他的祈求无动于衷。
“我为什么要救,对我来说,你和你的女儿对我一文钱都不值,七千万买你们两条命,太亏了。”夏候靖这话令燕海林愣住了,他没有想到,夏候靖会是这么一个冷血的人,看着他嘴角的冷笑,燕海林真的快要疯掉。
凌越在旁边,冷冷的看着夏候靖说道。
“你自己造的孽,就要自己收拾好,现在却因为你没有把屁股擦干净,害得他的孩子被抓走当人质,夏候靖,你难到不该出这七千万吗。”凌越的声音很冷,暴着粗话,嘴角的潮讽让夏候靖怔了一下,特别是他说的粗话,真是令他跌了眼镜。
“这么一堆害群之马不处掉,只会祸害更多的人,而你这个源头,就会更加罪不可恕。”凌越高傲的眼神透出一种无法抗拒的力量,夏候靖皱头紧紧锁起来。
“夏院长,我救救你,你就求求我的孩子吧。”燕海林拼命的给夏候靖嗑头,瞌的他的额头都出血了,可他没有停下,继续重重的瞌着。
“夏候靖,你该救这个人!”凌越的声音冷下来,他也是没办法,硬闹救人,一定会伤到孩子,只能先拿出钱把孩子救出来,之后在一祸端了他们。或是这七千万凌越拿不出来,他穷的连饭都吃不饱的人,真心拿不出这七千万。
夏候靖垂着头,不知道他在想什么,过了几分钟,燕海林还在瞌头,他的额头已经血肉模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