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他忽然想起来,“你刚刚叫织田作,是在叫我?”
他明明没有告诉太宰治他的名字吧?
“对啊,”太宰治眨眨眼,“你之前不是在闸口那里报过你的名字吗?”
——他为了证明自己确实是武装侦探社社员的时候说过自己叫什么的。
不过这样一来织田作就要知道他是蓄意接近了。
“还是说你对这种断句奇怪的称呼方式不确定?”黑发青年摸摸下巴,圆润的转移话题,“你不觉得这么叫很有趣吗?”
“没有被这样叫过吗?”
新的三个问题一起被他抛出来,很快盖过了上一句话中透出来的信息。
织田作之助果然注意力全部被转移到了后面,沉思片刻:“也还好吧,之前居山这么叫过,只不过他就叫过一次,后面就全部改口叫织田了。”
太宰治瞳孔急剧紧缩。
织田作之助没得到回应,顿了几秒钟后才补充道:“哦,居山就是我要去赎的人。”
谈起居山晴树,织田作之助顺口就问道:“听起来你好像在港口Mafia中职位不低?”
不然之前聊天的时候也不会一口一个下属。底层Mafia哪来的下属可差遣。
他别是捡了个什么情报部门队长之类的人回去吧?
织田作之助想了想,觉得很难把太宰治和武斗部联系起来,所以只好勉为其难把他归去情报一类的部门。
情报人员叛逃,这性质更严重了。
当然,这不关他事,于是织田作之助没抱希望的顺口问道:“那你知道他现在情况怎么样吗?”
身侧的黑衣少年半晌没有回应。
“太宰?”织田作之助奇怪道。
虽然来路不明,但太宰治一路上都很健谈,他也乐得维持两人之间融洽的气氛,现在他是因为涉及居山晴树的是很重要的机密所以就算要叛逃也不能说吗?
“是机密的话不说也可以的,”他后知后觉道,“我没打算潜入港口Mafia直接带走他。”
他还是倾向于和港口Mafia的人见一面再说,直接把人带走不是挑衅吗。
“不是机密。”
太宰治抬起头,长长的鸦睫遮住他的瞳孔,在眼睑投下一片阴影,让人看不清他瞳孔中的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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