敦脸上的表情更担忧了。
“所以麻糬呢?”太宰治飞快转移话题。
在居山晴树接到电话前,中岛敦刚刚被他们两个人派出去跑腿,如果他刚刚一瞬间没有看错的话,敦回来的时候两只手都是空的吧?
站在楼梯上并没有带回麻糬的中岛敦脸色一僵:“……呃,我可以解释。”
“我去买东西的时候,在侦探社附近碰见了一群欺负小孩的混混,”他快速解释道,“我担心那个被他们围住的小孩出事,没来得及拿做好的麻糬就跑过去了。”
“那群小混混本来还想和我打一架,结果在我制服了最先朝着我跑来的一个黄毛之后他们就都跑了。”
“被欺负的那个男生看起来穿着打扮讲究,不像是城市里的流浪儿,但是他又不肯告诉我他住在哪里,问什么他都说不知道,我就只好把他送去警察局让警察去解决了。”
“呃……等到我想起来我是去买麻糬的时候我已经到门口了。”
听完全程的太宰治抽了抽嘴角:“我怎么感觉你在骗我。”
这个见义勇为的故事怎么听怎么像编的,这水平都能和居山晴树编故事的水平像较高下了,真不愧是他捡回来的人虎。
“真没有,”敦认真的说道,“我最开始还以为他是有什么难言之隐准备让乱步先生分析一下的。”
“等我把他领回侦探社的时候,社里的大家好像都出去了,只有国木田先生一个人在,我们闻了他许多住址姓名这些问题他都说不知道,但是其他问题他都一直回答的很正常。”
“最后国木田先生说他吐字清晰逻辑合理,不像是有什么智力障碍,既然不愿意说的话就把他送去警察局吧,所以我才来晚了的。”
“好吧,”太宰治撇了撇嘴,敦都搬出来了国木田看来说的应该不是假话,就是可怜了他白白为此被打了一顿。
要是敦再回来晚一点的话说不定这会他戏都还没演完,说不定这会以为他命不久矣的蛞蝓还会流下伤心的泪水。
一直在看着他的中原中也:“……你适可而止。”
“别以为我看不出你在想什么。”
同僚几年,太宰治脸上出现这种表情就说明他又要开始坑人了,而根据他的经验,一般这种表情后被坑的不是他就是居山晴树。
不过与此不同的是,居山晴树被他坑了之后只会默默记仇然后伺机报复,后面还他个大的,而他一般奉行有仇就报,立马就可以吧这只青花鱼按在地上打。
“我什么都没想,”太宰治无辜的眨眼,“我只是在疑惑侦探社附近的治安应该很好啊。”
“你怎么会遇到欺负小男孩的小混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