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鱼也是啊。”周予安说,“有什么稀奇?”
“我也是。”魏竞川给余朗夹菜,很平淡地说,“我只爱过余朗一个。”
余朗觉得心跳变快了一点,这件事他虽然早就知道,但魏竞川这样当着大家的面说出来,这样坦荡地公之于众,让余朗觉得眼睛很热。
姜闻昼听了这话,迅速地借题发挥了,他一脸可怜地说:“哥哥,你没有只爱我。”
陈最伸两根手指把姜闻昼的脸怼开,轻飘飘地说了句:“滚。”
“陈最你上他当了。”张舷无奈地笑。
陈最头上的卡片写的是“推开别人”。
姜闻昼嘿嘿笑了两声,得了便宜还卖乖:“哥哥快选真心话!”
陈最叹了口气:“那真心话。”
“最难过是什么时候?”姜闻昼问。
“二十六岁的生日。”陈最的回答很简单。
“为什么?”姜闻昼追问他,陈最二十六岁的时候他俩还是陌生人。
“只回答一个问题。”陈最笑眯眯地喝了一口酒。
“没劲。”姜闻昼嘟囔一句。
输掉卡牌的人可以重新抽一张新的换上,所以刚刚几个已经输了一轮的人又换了新的卡牌。
随后张舷和余朗也触发了,他们俩都选了大冒险。
“来来来,舷哥,你的大冒险就是坐到我腿上来。”周予安简直乐开了花。
张舷很无奈却纵容地站起身,坐到周予安的腿上,十秒钟之后他就想下去,他感觉这种姿势太别扭了,却被周予安一把抱住了腰不让走:“至少一分钟!”
“小鱼的大冒险呢?让魏老师说。”姜闻昼提议道。
“跟我喝个交杯酒吧。”魏竞川表情很平淡,只有眼睛特别幽深。
余朗杯子里还有半杯桂花酿,他端起来,然后和魏竞川面对面,魏竞川的视线让他觉得烫。
余朗勾住他的胳膊,两个人的手臂环绕在一起,距离拉近,由于高度问题,余朗在喝的时候稍微仰起一点脸。
喝酒的时候他的余光看到魏竞川的喉结在慢慢滑动,看起来格外性感。
桂花酒甜得醉人,余朗不自觉把剩下的都喝掉了,唇边残留一点,被魏竞川用指腹抹掉了。
“恭喜两位新人!”周予安专业气氛组,带着大家一起捧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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