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听说警视厅和警察厅就关系不和,也不知道警察厅和异能特务科关系怎么样了~
至于贝尔摩德,她要去的则是酒店。
办理入住手续。
主要是只有贝尔摩德有那种出神入化的易容术,她可以伪造他们一行人的出行轨迹,到时候这会是一道有效的保险。
这条街道已经荒废很久了,破旧纸盒、废弃沙发和淘汰电器堆满了边边角角,偶尔一阵风吹过,掀起大片的尘土,沙罗眯眼,手边飞过一张报纸,上面居然还是几年前的新闻。
龙头战争……一瞥之下,沙罗就能如此判断新闻的内容。
这种被遗忘在时间缝隙里的街道往往安静得可怕,就连旁边的镭钵街都比它多几分生气。
至少那里会有小混混朝你吐口水。
轻车熟路地拐进一栋摇摇欲坠的楼房里,沙罗用脚尖踢开厚厚灰尘下的一条地毯,果然看到了下方扁扁的钥匙。
捏着鼻子,她打开了房门。
像是打开了一个尘封的记忆。
灰尘在空中肆意飞舞,不知多久没有人来过的屋子里空气一流通就带出霉腐的气息。
里面的陈设堪称简陋,触目可及是一台电磁炉和上面已经锈蚀的铁锅,然后是一个不足两米的沙发,上面的法兰绒已经秃掉了好几块,角落处还有弹簧和海绵露出来。
侧身避过电磁炉,沙罗不禁失笑,谁会想到玄关被改造成了厨房呢?
屋子没有装修,灰色水泥糊的墙这时候反而方便了许多,至少不会有扑簌簌的墙灰试图往沙罗眼睛里钻。
沙罗看到了沙发背后的两块榻榻米,上面的被子被团成一团,像是主人离开得太过仓促,却在此时留下了生活的痕迹。
窗户旁,有一张矮矮的小板凳,和一张木质靠背椅,两张椅子摆在一起,旁边还有一只用塑料袋套好的小碗,同样落满了灰。
她有些出神,思绪仿佛回到了那个下午。
“你是不是要走了。”已经能够熟练地使用染发剂为沙罗染发的织田,正用梳子把刚糊上黑色染料的头发梳开。
外面阳光正好,暖融融地照在沙罗身上,她微微眯起了眼,“嗯。”
身后的动作顿了顿,但织田还是缓慢地一下一下梳着柔软的发丝。
到冲水的时候了,沙罗起身,“我还有事要做……我已经没有故事好讲给你啦。”
哗啦啦的水流从上而下,她盯着被染黑的水池,墨色荡开,像是一尾漆黑的金鱼游进了池子。
“好吧。”织田沉默了一会,他坐到了沙罗刚才坐着的小板凳上,阳光洒到了他的身上,和沙罗感受到的一样温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