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夫人因为这事,摔了好几个茶杯,连声骂道:“当初就应该把那贱人赶出京城,卖得远远的!省得今日来祸害我的宝玉!若宝玉这次考不中,看我不把那贱人扒了皮!”
宝璁对宝玉也有些担心,便借着幻境看了几次宝玉考试的情况。
宝玉运气好,没有分到臭号,考试期间除了有点心神不宁,夜晚有点冷以外,都挺顺利的,宝璁也就放心了。
又去寻云香,却几乎找遍了整个京城,都没找到。
天子脚下,不是权就是贵。宝璁也不是等闲人,既找不到人,那就只有两个可能。
要么就是云香早出了京城,远走他乡去了;要么她就是被人偷偷藏起来了。
云香若要远走他乡,何必还跟着宝玉上京来?宝璁更倾向于,她是被人藏起来了。
难道这段时间,她又偷偷勾搭上了比宝玉更有钱更有地位的公子哥?
宝璁寻人不见,只觉脑壳疼。宝玉出了考场,还不知要怎么闹了!
事情拖拖拖,瞒着宝玉一日又一日,还是哄骗不过。云香成了宝玉心里的白月光,总是拿出来惦记,瞧家里人的眼光,也多了一丝哀怨和清苦。
宝璁:“......”
他当初只是保证一定去找人,可没说一定会把人找到,干嘛看他跟个不守承诺的负心汉一样?
没了云香,宝玉好像对什么都提不起兴趣来了,平时除了逗弄女儿玩耍,连科举中了状元,也不能让他高兴几分。
状元!
宝璁啧啧称奇,没想到宝玉随便念几年书,竟然就能考中状元!这科举的含金量可是实打实,不能糊弄的!
这都是他的功劳,他给宝玉的那块玉可是有神智加成的!宝玉考中状元是应该的!
宝璁这么安慰自己,绝不想承认,其实宝玉在天赋上高于他。
王夫人自然恨不得普天同庆,但碍于家境,也只能摆三天的流水席,并开了祠堂,将此事告慰先祖。整个人走路生风,完全没了先前被宝玉和云香气得七窍生烟的模样。
宝玉还是恹恹的,对庆祝一事没什么兴致,偶尔出去聚会论诗,也总是低调为主。但再怎么低调,他还是状元,众人的目光还是围绕在他周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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