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尔举起双手道:“先说明,我跟禅院家没有任何关系了,我已经做了人家的上门女婿,惠也跟这垃圾场没关系,他可不姓禅院。”
“上门女婿?!”直哉的嗓音都在颤抖了,“这是真的吗,甚尔。”
在直哉这种封建余孽看来,上门女婿这玩意儿就不该存在,所有入赘女人嫁的男人该以此为耻,干脆找块豆腐撞死算了。
可换成甚尔一切都能谈谈,过了好半晌直哉捏着鼻子道:“甚尔你不会姓……津岛吧。”他可是费了好大的劲儿才说出那两个字。
甚尔当然不懂禅院直哉的心思,说起津岛,他就想起自己用了一段时间的名字,津岛甚尔,又想起文治他们看自己如临大敌的模样。
他还怪可惜的,比起一点威慑力都没有的伏黑,当然是津岛好了,可惜他们严防死守,不肯让自己重新入籍。
他是职业小白脸,没什么节操可言,姓氏当然是越有分量越好,同性情人这种名头根本无所谓。
这种事也不用跟直哉说得很清楚,于是他应道:“对啊,跟你有什么关系。”
曾经姓也是姓过。
禅院直哉都要晕过去了。
直毘人差点捂脸,他儿子太丢脸了,甚尔不明白,在场的叶藏跟他自己还不明白他在想什么吗?他都不忍对上叶藏的视线了。
他就应该下重手,把直哉打得起不了床,让他避开甚尔,一碰见甚尔他就没脑子。
直毘人选择性忽视了自己跟直哉一定会两败俱伤这事。
甚尔对叶藏道:“禅院这种角色你搞不定了?别开玩笑了,你都搞不定的事,叫我来干嘛,我对他们可是避之不及。”
他双手一摊做光棍状,像甚尔这样的小白脸,非常容易认怂。
“禅院家的事不是重点。”叶藏道,“事实上,惠会暴露的事另有隐情。”随即将他们遇袭的事说出来。
这回甚尔可听明白了,他在禅院家的时候帮总监会干过不知多少阴私事,此刻表示:“老家伙们还是这么阴损。”
“所以,你是喊我做保镖的对吧。”甚尔无视在场两人对叶藏伸出手,意思很明显。
叶藏早就准备好了,把一张卡放在甚尔手上道:“加班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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