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肯穿和服,身上是银座买的25万的衬衫,还有各种稀奇古怪的配饰,五条家专门收出了一间房给他放游戏卡,传统和室挂上超大屏幕液晶电视,他还买了switch。
叶藏被他以新年参拜为借口拉到京都几次,跟五条悟打游戏打得昏天黑地,文治不知道他是去干什么的,又没办法明面上拒绝五条家的要求,气得浑身发抖却没办法,等叶藏回家后对他更加愧疚,无论叶藏想干什么都肯让他做。
从以上经历看来,在漫长的童年时代,叶藏也是五条悟唯一的玩伴。
回忆回忆,阿叶竟觉得他们仨的关系很有趣。
叶藏是五条悟唯一的青梅竹马,叶藏是夏油杰的幼驯染,五条悟跟夏油杰是一见如故的挚友,夏油杰是五条悟的行为训导。
试问,他们仨是什么关系。
阿叶:这很难说清。
过去的经历让五条悟养成了找叶藏逼逼的习惯,五条悟是个信守承诺的人,也是个守秘密的人,前提是那些事需要他保密,像让他不爽的任务,怎会有守口如瓶的必要,当然是找树洞一吐为快了。
等说完了人贩子该死,老橘子痴呆,他又把话题转到了买凉面未归的夏油杰身上,五条悟说:“凉面有这么难买吗,不是找家7-11或全家进去就结了?杰都走快一个小时了,真是,难得我俩晚上凑在一起,还想跟他一起打游戏。”
阿叶:“你们很久没碰面了吗?”
五条悟大声抱怨:“对啊,都怪那些老橘子,太会压榨人了,以前是跟杰一起出任务,现在我们都能各自应负,就把我们拆开了。”他还强调,“以前也能应负。”
“只不过……”
他不知怎的,想透透气,于是走到窗户旁,右手拿着手机,左手的胳膊肘正顶在窗框上。
咒高在东京边界的深山之中,这里几乎没有光学污染,校园内连路灯都欠奉,一到夜晚,光源只有天上的明月与闪烁的荧星。
他看着天空,苍天之瞳中印着在黑夜映衬下越发厚重的山峦。
“我觉得,我是对不起理子妹妹跟杰的。”他说,“那件事情之前,我挂在嘴边上的是‘只要我跟杰在一起,就是最强的’,现在,这依旧是事实。”
“可我却认为,自己才是最强的。”五条悟说,“发自内心,不可改变地认为。”
阿叶用温柔的声线道:“你是在跟我忏悔吗,悟君。”
五条悟:“哈,这叫什么忏悔。”
他在说这话时依旧笃定而张扬:“是我认定的事实。”
“我只是在想,跟杰交流的时间变少,是不是因为这缘故。”
阿叶不回答,他更擅长倾听:“如果是,你会怎么做?”
五条悟:“当然是找到杰的空档,一起多打游戏。”
即便没人看,他也嘟起嘴噗噗噗道:“哪怕是咒术师,也要遵循……对了,那玩意儿叫劳动法。”这个词是七海教给他的。
“我跟杰的工作时间绝对超过了啊,我们还是未成年人,老橘子犯法,我要求调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