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走顺平后,阿叶哼着不知名的曲调在流理台前忙活。
他准备烤巧克力熔岩蛋糕。
津岛家的餐桌上,各色点心不曾断过,葡式蛋挞、黄油曲奇、椰蓉塔、巧克力熔岩蛋糕、羊羹、芝士蛋糕……
文治认为,做各种样式精巧的点心是幼弟的爱好,以大众眼光来看,这爱好实在不够有男子气概,可看叶藏秀美的脸、怯懦的表情,以及他从童年时代展现出的艺术家特有的纤细神经来看,喜欢做点心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
尤其是在经历甚尔的事情后,文治对叶藏的态度变成了‘只要修治离开那个男人,其余随他喜欢就好’。
“叮咚——叮咚——”
才制作完毕,就有不速之客上门。
“哟。”
才推开门,便看见五条悟熟悉的脸。
他一如既往戴着小圆墨镜,见阿叶出门,就双指并拢,摆在额头前一扬。
“哟。”
姿势还挺酷。
叶藏与他对视,五条悟根本不掩饰自己的异常,他咧开嘴笑道:“不邀请我进去吗?”
他的模样跟平日里又有区别,说直白点,就带着股“天上地下,唯我独尊”的张狂劲,看向叶藏的眼神也不如平常温和,带着异样的审视。
阿叶微侧身道:“请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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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藏跟文治说,不习惯家里有管家、佣人,文治手一挥,同意叶藏自己住。
五条悟跟他进门,一路打量过去,只觉得这儿跟叶藏在神奈川的小家也差不多,他吹了声口哨,意味明显:“这样看来,文治他们对你真不错。”
阿叶道:“那是当然。”
“文治哥他们向来对我很好。”
五条悟忽然道:“之前问你为什么从神奈川搬到东京,你说是为了孩子的教育。”他用手摩挲逛街的下巴,“到现在为止,我都没见过你收养的孩子。”说完后,他反客为主,一屁股在沙发上坐下来,连带着沙发套上的刺绣都皱巴成一团。
阿叶柔柔弱弱道:“你现在不是见过了吗?”
他说:“在甚尔的资料书内。”
五条悟笑了,笑得更加张扬:“果然。”他的长腿肆无忌惮地向外伸展着,“这次天内理子的事跟你有关系吗,阿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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