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织田先生,一定会火的!”
……
下午,文治准时到达神奈川。
这还是他第一次走进叶藏在神奈川的家。
上世纪残留的西洋建筑物外观也好,日式羊派的内部装修也罢,走进津岛宅的瞬间,文治仿佛穿越到一百年前,回到和风文化与兰学激烈碰撞的大正年代,珐琅瓷花瓶,猫头鹰座钟,天鹅绒的沙发面,与五彩玻璃吊灯,正是他们将文治拉回了光怪陆离的年代。
眼瞅着它们,文治暗自点头,觉得只有这样的装修才与他幼弟相配。
对了,说起修治……
他跟随爱子三步并作两步来到客厅,叶藏可能是被爱子勒令反思,还呆在客厅里,是穿着和服的爱子去迎接文治的。
爱子第一句话就是:“那男人的身份查到了吗?”
文治黑着脸表示:“没有。”
“他的社会关系实在是太淡薄了,根本不知道那男人过去是做什么的。”文治表示,“你能相信吗,无论是驾照还是健康证还是身份证他什么都没有。”
这里就要插播一下,日本身份证制度推行得不是很顺利,远远没有到全民人手一张的地步,但日本人总有其他方式来证明自己的身份,比方说健康证什么的。
可甚尔,他早年一直在禅院家蹉跎,这家族自成一体,脱离社会,当然不会有甚尔的身份证明,他在社会上游荡时,又是做小白脸的,都是被女人养着的,怎么会去考别的证呢。
于是,哪怕文治动用全部关系找他,得到的也只是一张写着“津岛甚尔”的入籍证书罢了。
可恶,他连原本的姓都隐去了,根本是故意的吧!
文治疯狂阴谋论。
他问爱子:“修治说了什么。”
爱子也不微笑了:“他什么都没有说,只讲自己跟甚尔君不是那样的关系。”
“甚尔君?”
“阿治是这么称呼那男人的。”
文治:“……”
问就是非常生气。
文治说:“让他回东京吧,跟我一起住。”他表示,“修治根本无法照顾好自己,他实在是太显眼了,就像是夜晚的明珠,吸引了无数狂蜂浪蝶,果然,放任他在这里就是个错误。”他勉为其难表示,“那几个孩子,是叫惠跟津美纪吧,也能一起回东京。”
“总而言之,他不能一个人住在这。”
爱子问:“他不愿意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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