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模样投生在政客家,一定会被认为是家门不幸,甚至不愿意带这种儿子出门,可放眼下场合,谁不赞他是青年才俊。
禅院直哉虽然嘴臭,还是挺识大体的,说白了他的女性歧视以及对禅院家老一辈的不尊重都放在私下场合,现在的话,除了头发颜色都挺像正常人的。
但他心理活动是什么就很难说了,就像现在,他一般听老橘子政客讲客套话,一边寻找五条悟的身影。
‘他会来吗?’
在冒出这想法的下一秒,他又立刻将自己的念头按下去。
简单说来,就是禅院直哉认为,像五条悟那样的强者本就应该站在与众人不同的高度,参加这种会议颇有玷污他的嫌疑,但他内心又很想见到五条悟,就像他非常想看见甚尔一样。
是的,没错,禅院甚尔离开家之后,禅院直哉是唯一寻找过他的“家庭成员”。
甚尔走之前虽然没有捣毁禅院家,却也大闹了一场,简单说来就是把那些曾经看不起他的人,包括家主都痛扁了一顿。
明明是被众人所唾弃的,没有咒力的废物,却拥有捏死所有人的能力,这种倒错感让禅院家的人非常崩溃,耻辱与心虚让他们主动“忘记”了禅院甚尔,甚至将他曾经在家里完成的任务记录一并封存了,就当这人没存在过。
禅院直哉比起他们还是要好些的,他已经是禅院家少有的,只在乎单纯强大的人了,因为被甚尔的强大震撼到而憧憬甚尔,追逐着他的脚步。
所以在他离开家后,禅院直哉还动用自己的人脉追查过他的下落。
可惜甚尔是铁了心想要跟禅院家划清界限,他的中介人“孔时雨”也很靠谱,把甚尔的身份洗得清清白白,禅院直哉一直没有找到他,最后只能放弃。
以上这些,无论是禅院直哉还是甚尔都不够清楚,要说谁都他们复杂的心理与纠葛了解得一清二楚,那只有好奇之下,盘过甚尔过去经历的叶藏了。
……
“好久不见,直哉桑。”文治在跟防灾大臣点过头后,跟禅院直哉寒暄,由于在场的禅院很多,他们都是以名字相称。
“恭喜你获得一级咒术师评级。”
今年上,禅院直哉在他人辅助下祓除特级咒灵,借此评上了一级咒术师。
每年咒术师评级的名单都会递到各位官员的办公桌上,文治已经将名单背下来了。
直哉脸上也带着虚伪的笑容道:“实在是太感谢了,津岛先生。”
他实在是很配合,不用叶藏讲话就主动将话题扯到阿叶身上,直哉扫了眼叶藏,竟然翻出久远的记忆来:“这位是?”
“这是幼弟修治。”文治介绍道。
“我似乎与修治桑见过。”直哉说,“在五条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