巫浅云简直都无语了,这男人难道不知道节制二字怎么写吗?这样没完没了的做,就不怕精尽人亡吗?
“你是种猪啊?怎么发起情来没完没了的!”巫浅云嫌弃的推他,不小心戳到他肩膀上被咬出来的伤口,疼得叶欢龇牙咧嘴。
叶欢摸着肩膀上淌血的伤口,忍着疼抗议:“嘶,你还有脸说我?你这女人下嘴也忒狠了,你上辈子大概是食人鱼吧,牙齿又尖又利!”
巫浅云看着他白净的肩膀上两排深深的齿印,不免有点心虚,却嘴硬的说道:“活该,谁让你骂我骚的?”
叶欢嬉皮笑脸的搂住她的腰:“哎宝贝儿,你可真不懂情趣。那不是骂你,是夸你来着。男人都喜欢在床上骚的,越骚越喜欢。”
巫浅云没好气的翻个白眼:“切,我看没人能骚得过你!”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的互呛,在浴缸里嬉闹起来。
到底巫浅云不是叶欢的对手,又一次被他逮住,按在身下。
巫浅云感觉那根烧铁棍一样的巨大凶器抵住了她的花心,不禁着急得叫道:“快停下,你还是不是人?你看看我那儿都被你操肿了!”
叶欢精虫上脑,但也不是没分寸的,刚才给她清洗下体的时候他就发现了,连续两天被超大尺寸的阳具操弄,女孩儿娇嫩的花穴都肿起来了,再弄下去恐怕要破皮流血了。
她到底还是太嫩了,不像他以往那些性伙伴,都是身经百战,经验特别丰富的。即便是那样的,她们也经常被他操得受不了的。
可是大鸡巴硬梆梆的,若是不发泄出来,憋得太难受了,叶大少可不是委屈自己的人。
既然下面的小嘴不能用了,那只能退而求其次,试试上面那张小嘴吧。
粗长狰狞的肉棒高高翘起,儿臂般粗细,直直的挺到女孩的鼻尖,像活物似的一颤一颤弹动。
巫浅云圆睁双眸,倒吸了一口凉气,连连摇头:“这么大,不可能的,我……我用手帮你!”
可是叶欢却毫不客气的挥开她伸过来的手,说道:“用手是不可能让我射出来的。要么下面的嘴,要么上面的嘴,你选一个,或者操你的小菊花也可以。”
巫浅云顿觉菊花一紧,下意识护住后臀,拼命摇头:“不行,不许打我菊花的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