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我确实有话想跟苏格兰说。
“苏格兰,好久没在,”我笑的明艳,“我想你了,你近期过得怎么样?”
苏格兰温柔了眉眼。
有很久没见吗?其实他们昨天才在米花市政大楼里见过面。
但是,确实好像没久没见了。
他又何偿不想他呢?
“还好,我听波本说你最近在找爱尔兰的茬,是怎么一回事?”
我听到爱尔兰,止不住嘴角抽了抽。
为什么现在谁见面都要在我面前提一下爱尔兰?琴酒他是这样,波本他也是这样,现在连早已离开酒厂的苏格兰也这样,至于吗?难道还怕我被爱尔兰反杀不成?
虽然爱尔兰不可能反杀成功,拜那个平日里毫无存在感的游戏系统所赐,我可是杀不死的存在。
所以反杀,不存在的。
但我还是老老实实的回答,毕竟谁让问我的这个人是我最喜欢的苏格兰爸爸呢?
“大概就在一个多月前,双子大楼的开幕典礼上,我被爱尔兰狙了,”我跟他解释,“所以礼尚往来,我总得回报他点什么不是吗?”
在听到爱尔兰狙我的事情时,我看到苏格兰脸上的笑容疑固,然后慢慢化为一种颇为狰狞的表情。
虽然他很快的整理好了表情。
爱尔兰……………………
这个名字,他记住了,敢对他家小孩对手,呵……………………
再之后我和苏格兰天南海北的不知道都聊了什么,聊某地的格局,聊网络的发展潜力,也聊明星八卦,家长里短。
说着说着,心情也开始变好,像是飘在云空中一样。
他眉眼专注的看着我,有时候接不上我的话题,就对我露出一个温柔的笑容。
好甜。
跟苏格兰在一起,总感觉像是泡在糖罐子里一样,让人心里发甜。
再然后,松田阵平和波本聊完后从阳台回来,而苏格兰也在这时候起身,和松田阵平一起告别了。
苏格兰走了。
我躺在沙发上,打开电视,拿出零食。
躺的就像一条没有梦想,不愿意翻身的咸鱼。
波本把安室哈罗给放了出来。
然后做了狗饭给安室哈罗吃。
又过了半个小时,波本给安室哈罗套好牵引绳,拉着我让我陪他一起出去溜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