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是很在意。
太像了。
而且,是他的错觉吗?他为什么会感觉到,这个酷似琴酒的小孩,和乌丸有一种难以言喻的默契?
我知道柯南在怀疑琴酒。
也知道琴酒在怀疑柯南(虽然是顺便的,琴酒的主要怀疑对象应该还是灰原哀)。
但却只能粉饰太平。
朋友和琴酒,我都想要。
我,好渣。
这时,灰原哀从福尔摩斯的笔记下得知,巴斯查/蒙朗经常出入市中心的扑克牌俱乐部。
然后我们又马不停蹄的往市中心赶。
我突然后悔来玩这个游戏了。
坚村弘树大概也在后悔。
我不想同时面对柯南和琴酒,明明一开始觉得有趣,想让主角和反派同心协力,结果两人真一起站在我面前,我又止不住有点不敢面对。
而坚村弘树,只是单纯的,不知道该怎么面对因为他“死”而打算复仇的诺亚方舟。
我察觉过诺亚方舟的小动作。
从把两百年前的足球扔掉,再到故意落后,出来后腰腹处多了把枪。
我也没说。
这个游戏,好像没什么意思,我有点想要回去,跟琴酒一起坐在沙发上捏着手柄打游戏了。
在前往市中心的路上,我们再次看到了那个象征玩家存活人数的钟塔。
这次再看,分针已经跑到了三十这个位置。
看来已经有二十个人在其它的游戏场景里出局了。
气氛开始变得凝重。
琴酒显而易见的烦燥了起来。
我知道,他也在福尔摩斯的房间里偷了把枪。
他将没有牵着我的左手放在风衣口袋里,手上大概正握着枪。
事实上,琴酒在进入场景后,脸色就一直很差(除了先前在福尔摩斯的房间里打量完四周后),我想大概是因为,他小款风衣中藏着的,本来不多但也足够用的武器,和柯南持有的眼镜鞋子上的其他功能一样,消失了。
毕竟我随身带着的几件武器,也是在进场景后不翼而飞,没道琴酒能够特殊,他又不是坚村弘树,值得诺亚方舟用心对待。
琴爷是个左撇子,现在他的左手插在风衣口袋里,可能正握着枪。
我牵着小琴酒的右手,止不住的捏了捏他现在又软又好摸的小手。
在我捏了几下后,琴酒平静了下来,好像不再将烦燥之情流于表面,但左手仍旧没有从风衣口袋中掏出来。
我没说什么,只多看了琴酒一些,有些事情,是不能讲得,柯南还在前面走着,我自然没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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