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我曾经的九十八次死亡,很有可能就是白鸠制药研究的结果。
我迫切的想找到那个与世隔绝的小岛。
然后,毁了它。
“臻!”
琴酒的声音惊醒了我,我从思绪中脱离,看向他。
贝尔摩德不知道什么时候下了车,而他坐上了车后座。
“在想什么,这么入迷?”琴酒觉得臻先前的表情不对劲。
像一只想要毁掉敌我的绝望困兽。
琴酒觉得,这种表情,不应该出现在臻的脸上。
“想你。”我脱口而出。
然后我看到琴酒惊诧的可爱表情。
虽然琴酒很快就变回了他那张冰山脸。
我:……………………
抱歉,皮这一下我很开心。
不过这种下意识的去瞎撩别人的本能,还是要改的。
在意大利呆久了,一说话就左一个亲爱的,右一个宝贝儿,中间还能穿插几句我想你,我爱你我喜欢你。
然后琴酒伸手,狠狠地撸了一把我的脑阔。
我任他撸。
“不想说算了。”我听到他这么说。
然后我们回了琴酒的别墅。
我其实验过曾经组织送给琴酒的失败品的DNA,答案不出意料,和我的一样。
在吃了夜宵后,我有些睡不着。
我索性搬了个椅子到了琴酒别墅的地下刑室里,看着刑具想事情。
然后思维成功跑偏。
我想起了五年前,我被琴爷吊起来打的事情(虽然他说是为了教我刑讯)。
草(一种植物)啊!!!
当初我还说过有朝一日要让琴爷比我当时还要疼,结果……………………
在十七岁生日时,琴爷大概知道我想打他很久了,就领着我到了平时训(殴)练(打)我的地方。
说任我打,他不还手。
我当时就问他,如果我要打死他,他也不还手吗?
听到我这么问他,他眼神深沉的看着我。
“如果你真的狠得下心来打死我,那就打死我好了。”
我听到琴酒这么说。
他对我笑,好看的让我一度觉得,这个世界上没有什么美景,能比他的一笑更美好。
然后颜狗的我就没狠下心。
甚至完全不敢打他的脸。
最后也就象征性的锤了他几下后就放弃了。
现在想想,就觉得脸好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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