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开门,攻击迎面而来。
琴酒侧头避开,回手就是一拳。
对方身形灵活,似乎早有预料。
室内昏暗,琴酒眯眼,手下毫不留情。
即使他已经看清了来人是他的小怪物。
我:……………………
琴爷怎么不停手?
我就开个玩笑而己,可他要是不停手,他不停手我停手,我会被打,我和他都不停手,我会慢慢被琴酒打败,然后被打。
我:……………………
我有句麻麦皮真的是好想讲啊。
二十分钟后,我躺在他的床上,生无可恋。
琴爷打人,还是一如既往的疼啊。
而琴爷神清气爽的站在一旁,点了根事后烟。
宛如一个渣男。
“最多两年,”我磨牙道:“最多还要两年,我就能比你强了。”
琴酒不置可否,他对我笑了笑。
“那我等着了。”
我抱着枕头坐在床上看他联络其他人,我没问他的任务和他到底打算干什么,反正不管他打算干什么,我都在游轮上发现了双份的炸/药。
一份处理的并不好,且炸药简陋,但时间久远,显然很久之前就埋下了,还有一份,看手法应该是琴爷让人弄的,没有专业人士来的话,根本拆不了,而且位置巧妙,巧妙到只要引爆一半不到,这艘游轮百分百会沉的程度。
双份的炸/药,双份的快乐啊。
我已经打电话给乌丸财团了,让他们随时准备真升机和船只有搜救。
加上佩克斯准备的那些东西,堪称有备无患。
说实话,我已经做好了这艘游轮随时会沉的准备。
毕竟集齐了“海上游轮(孤岛)”,“工藤新一(死神)”和“琴酒(爆炸狂)”三个要素,某种程度上来说,就是集齐了七龙珠(三要素)打算召唤神龙(海难)的节奏啊。
不过,话说七龙珠又是什么?
为什么出现在我的脑海里,我却一点都想不起来?
我想了一会儿后,琴酒已经处理好事情了,他把抽完的烟扔进垃圾桶内,向我这边走来,然后也躺上了床。
带来一阵混杂着烟味的杜松子香味。
意外的好闻。
“我休息一会。”
然后琴酒便闭了眼。
我坐在床上,垂眼看着躺下睡着的男人。
我伸出手去摸了摸他的头发。
他毫无反意。
或者说是,毫无防备。
我心下有些不知所措。
已经有将近四年了,我比谁都清楚,我在琴酒眼中,是不一样的。
而我对琴酒,也是不一样的。
我好像没资格指控苏格兰爸爸有其他小崽子的事情,因为我好像已经背着苏格兰,有了别的爸爸。
苏格兰和琴酒,是不一样的。
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琴酒,在我眼中已经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