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吧,反正别想我再搞卫生了,我顶多帮你叫个钟点工。
波本表情晦暗难明,一路无话。
二十分钟后。
我们到了我最初醒来的地方,一个两室(一个是书房)一厅一厨一卫的单身公寓。
刚进门,波本凶狠的攻击就向我迎面袭来。
我躲闪了一下,避开了脸。
然后毫无抵抗的任他打。
我被波本打倒在地。
荡起一地灰尘。
好像,有点疼,而且,脏死了。
波本骑在我身上,把我往死里打。
说错了,不是有点疼,是疼死了。
佩克斯想来架开波本,我抬手示意他不用。
佩克斯:……………………
看着都疼死了,马天尼还不让他阻止,难道阿莫尔说对了,马天尼他就是一个抖M?
我感觉我要被打死了。
波本他下手之狠竟然能和琴爷不相上下,真心看不出来他竟然是个这么暴力的人(也不看看你在他眼中做了什么?杀他朋友还碎尸喂狗,下手狠那不是很正常的事吗?)。
“为什么不还手?”波本抓住我胸前的衣襟问我,他看着我,眼眶是红的,眼白上也爬着红血丝,他哭了。
“苏格兰他没死对吗?”
大滴的眼泪砸在我脸上。
“他没死对吗?”
我看到好像永远都笑得自信而阳光的青年表情崩溃的看着我。
波本哭了,哭的丑死了。
他还是笑着的样子比较好看。
“你在说什么,苏格兰他已经死了,尸体都碎了。”
青年的眼睛一瞬间失去了光彩。
“现在活着的,只有诸伏景光。”
紫灰色的瞳孔再度明亮起来。
这时,卧室门开了。
诸伏景光推开门,看到客厅里面,波本压着他家小孩。
波本抬头,也看到了诸伏景光。
“波本,你在干什么?”诸伏景光皱眉,“还不从臻身上下来,地上脏死了你看不到吗?”
还有,为什么波本揪着臻的衣领?
波本起身,疾步向诸伏景光走去,他来到诸伏景光面前,双手捏起了诸伏景光的脸。
左揉揉右揉揉。
不是假的,是真的景光。
然后诸伏景光被波本紧紧抱住。
“太好了。”波本的声音还带着颤抖和哭音。“你没事,真的太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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