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扯了扯嘴巴,听他说话我实在心累,“你是学不会用正常的语速讲话的吗?”
我心里纳闷呢,鬼舞辻无惨已经彻底被缘一的日之呼吸烧成了灰,往太阳底下一照灰都不剩的那种,那个没胆量的杂碎为了避免有鬼反抗他,确保他在群鬼之中的地位,大费周章地给每只接受他血液的鬼的血里混了诅咒,只要他死了,所有的鬼都会死。
当然这是有例外的,为了给我制造出解药,珠世小姐用她的身体做了很多实验,把变成鬼之后的我的血液混着药物植入自己的身体,阴差阳错之下,把自己从鬼舞辻无惨的诅咒里彻底解放出来。
上次见到珠世小姐的时候还是日出出生刚满一个月的时候。
我很确定,鬼舞辻无惨已经死了,那这只鬼是打哪里来的?石头里蹦出来的?
算了,不重要了。
我跟那只鬼杀了起来。
我没带刀,全程用的都是我手里的伞,开局前对面那哥们也许是觉得我没刀,打赢了也胜之不武,从手心里‘生’出来一把刀说要借我用用。
我看了看刀身上都是眼睛的刀,抖了抖,浑身鸡皮疙瘩都起来了,严肃地拒绝了。
老天爷真的很不给我面子,我去找我丈夫和孩子,大半夜的不给我星星和月亮也就算了,还让我大半夜碰上一只不知道打哪里来的鬼,这下可好,还突然给我下起雨来。
浑身上下都湿透了啊。
要被缘一唠叨了。
我的伞刻意避开了鬼切过来的刀锋,专门跳着刀身抽,伞毕竟只是伞,材质上连普通的刀都比不上,正面迎上他的刀锋只怕早就报废了。
挥伞的力度和角度都很刁钻,那只鬼似乎屡次想要废了我的伞,结果都没用成功,随着时间的推移,似乎他是越发地不耐烦和暴躁。
我越发地感到纳闷和心惊,满打满算,鬼杀队最后一届的柱们都是我和缘一带出来的,他们的呼吸法和型我都熟悉的很,特别是严胜这个总喜欢跑到我和缘一住处来过招的练剑狂魔,他的月之呼吸和型,打多了自然也就熟了。
出现在人身上保不齐是严胜自己给教的,但是出现在一只鬼身上是搞什么?继国严胜收了个鬼当徒弟?不像啊,这种丧心病狂的事情无论是听着还是看着都像是我才干得出来的,继国家的男人都根正苗红,三观顶正的,虽然脑子有点不好使。
“你是在愚弄我吗?”六只眼睛的鬼脸色青筋暴起,原本就不怎么样的六只眼睛似乎也更加狰狞。
“愚弄你?”我掀了掀嘴角,露出一个典型的宇智波嘲讽笑容,“你这下知道用正常语速讲话了吗?”
“那么先回答我几个问题。”手里的伞静静地垂下,落下来的雨水滚进伞的褶皱里,朝着伞尖滑落。
“鬼舞辻无惨那个杂碎已经死了。”我冷冷地说,“你是打哪里来的?”
“不说也罢了。”眼瞳逐渐覆盖上一层浓稠的血红色,黑色的勾玉从眼底转出,“我自己会看,等到把你打得半死不活之后。”
作者有话要说:
你歌教习永远都是你歌教习,无论是结婚生子之前的教习还是结婚生子之后的教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