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睡了一小会儿,黎明之初,晨曦刺破黑暗,朝阳驱散山间弥漫的尘雾,休憩的鸟群飞出巢穴,叽叽喳喳叫唤个不停。
睡意在关押人用的和室的槅门被人拉开的时候便一点点地退散下去,我把眼睛稍微睁开一条缝隙,太阳从被拉开的槅门闯进来,很是刺眼,下一秒视线暗了下来,一只手覆盖住了我的眼睛。
我拉下了缘一盖在我脸上的那只手,看到了拉开槅门的人——两个不认识的剑士,都带着日轮刀。
嘿,瞧我看到了什么?
深深的忌惮,还有不可思议。
我感觉到一阵新奇,自从宇智波雨歌死去之后,我成为了歌,很久都没有感受到这种视线里,一时之间还有一点新奇。
我捏了捏缘一的手,眯了眯化鬼之后多了两条竖瞳的眼睛,“这谁?”
“鬼杀队新来的剑士。”缘一说。
我歪了歪脑袋:“我不在的日子里真的发生了很多事情。”
可能是我的态度太过目中无人,其中一个剑士已经忍不住想要把刀拔出来了:“你这只鬼不要太……”
话没说完之时,从刀鞘滑出一半的刀身被另一人按了下去,对方很是不能理解:“野泽,你……”
对方没有理会同伴,反而恭恭敬敬地朝缘一行了一个鞠躬礼,而后说:“日柱大人、歌小姐,主公召见你们。”
我眯了眯眼睛,直起身的野泽刚好对上了我的视线。
眼睛是心灵的窗户,这个人的眼睛很清澈,看来不会是非砍我的头不可那一派的队员了。
……
柱合会议,距离上次的柱合会议相差了多久我已经忘记了,坐在召开会议里的柱一个不多一个不少,该来的人除了我变成了鬼,其他人看起来也无恙。
我的视线稍微在风柱身上停留了一下,对方看起来安然无恙,风柱是被严胜从城里救回来的。
稀血的肉质在鬼的眼中美味无比,据说把风柱逮着的那只鬼有个喜欢把好吃的留到最后的习惯,当天在我俩兵分两路之后严胜就找到了鬼的巢穴,巢穴很大,被抓来的人类不少,严胜在其中就发现了发现正忙着拆家救人的风柱,就没回到巢穴里的鬼丝毫不知道自己被偷家了。
斩杀了留守在巢穴里的小喽啰之后,巢穴里鬼留下来的血鬼术被解除了之后,严胜便知道,那只鬼死了,这个巢穴暂时是安全了,暂时把体力不支的风柱和巢穴里的人安置好了之后便去与我汇合,于是就有了半路碰到了鬼舞辻无惨这么一出。
“所以所有的鬼全都是用来对付你的。”严胜在说起这件事情的时候在最后下了结论,“鬼舞辻无惨想要除掉你,还有尝试将呼吸剑士变成鬼来差遣。”
据说以为我死了之后渡边哭得稀里哗啦的,被蝴蝶和风柱联起手来暴揍了一顿,最后两个人莫名其妙跟着最先哭起来的渡边一起爆哭,在旁边的严胜不知道是该哭还是该笑,再然后打起精神来的风柱到刀匠村去修理我那把受损的日轮刀,被那把打造日轮刀的那位锻刀师追杀了大半个刀匠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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