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面无表情地把席子盖回去了。
另一边,继国严胜也查看了剩下的几具尸体,脸色也不太好,甚至是难看。
“女人的心脏被挖走,男人的脸被剥去。”继国严胜的眉头拧成了个疙瘩,脸色明显地不好。
“真的是恶趣味啊。”我皱眉头。
如此恶趣味的虐杀方式即使在忍界也是少有。
倘若不是曾经在战场上对各种各样的死亡已司空见惯了,说不定我会当场吐出来。
“你还好吗?”我顿了顿,眼角余光督见脸色不好的严胜。
严胜语气如常:“我没有问题。”
我:“……”
好吧,你行。
夏季的气温逐渐身高,尸体能保存的时间不会太久,四面都不太通风,□□腐烂的味道弥漫在这间不大不小的屋子里。
门口的那具尸体的皮肤发胀,是被人从水里捞出来的,没有明显腐烂的痕迹,看来是昨夜死去的,其余的尸体已经有了不同程度的腐烂。
如果不是被上位者注意到,恐怕这些尸体已经被寺庙里的禅僧悉数下葬了。
尸体如果不及时处理的话,会在空气滋生病菌和疫病,严重的话会产生大规模的瘟疫,至于剩下几具尸体已经有了明显腐烂的痕迹,再过一段时间就不得不下葬了。
“先出去吧。”我说。
于是我们离开寺庙,到了城中闹市的街道游荡了一下,之后就到了这家酒肆,姑且休息了一下。
……
酒肆里依旧是乱哄哄的。
这样的环境很吵,也很受某些人欢迎,在这样的环境里,可以放肆畅饮,只要没有过分出格,也不会有人注意,人人都是一样的。
脸色通红的酒鬼摇摇晃晃地从二楼走了下来,脚步踉跄得让人觉得他随时有可能摔倒。
面色不善的酒鬼手里拿着酒壶晃来晃去,酒水撒了一地,从壶口倾泻出来的酒水溅湿了身上的衣服,摇头晃脑看了看周围之后一屁股坐到了我面前,坐到了严胜旁边。
我莫名觉得对方有点眼熟。
严胜好不容易舒展开来的眉头又皱了起来。
“你!”酒鬼大力拍着桌子,放置在桌上的杯子随之一震,其中的水飞溅出来。
通红的眼睛努力瞪大,对方站起来,指着我破口大骂:“你这婆娘为什么会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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