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这样的报应,往往不是在自己身上,而是在深爱之人身上。
……
于是这样一折腾,我几乎是到了半夜才回到家。
自古男人心,海底针。
这几年,我越发体会到这个真理。
很多时候我真的很想掀开继国严胜的脑壳子看看他脑子里想的都是些什么,天天脑子里在想弟弟,想着想着还想出了莫名其妙的事情。
简直和宇智波某些处于青春期的问题少年一样。
继国严胜说出来那句话之后,浸泡在宇智波一族祖传脑洞的我立马就有一种不妙的感觉。
这种感觉怎么说呢?
类似于斑和千手柱间当年在南贺川打了个水漂分手时候的那种感觉,每到我看到那双眼睛已经进化的时候,总会觉得斑的内心也有什么东西在悄然变化。
没有当初那样的感觉强烈,总归不是什么好东西。
……
洗完澡之后,拉开庭院的纸隔门,我就捡到了靠在走廊柱子上睡着了的一大一小两只猫咪,地上落了紫色的花瓣。
大猫咪呼吸均匀,头倚在柱子上,耳畔的日轮耳饰垂落在赤红色的发尾之间,眼睫毛纤细如蝴蝶的翅膀,小猫咪趴在大猫咪腿上,整个身体蜷缩起来,头挨着对方的手。
紫藤花的影子被月色剪成一小块一小块地,斑驳地落在那张清俊的脸上,轻轻晃动,那张脸却恬静如画。
我戳了戳缘一软乎乎的脸颊。
嗯,手感不错。
这么多年,缘一很多地方都变得结实了,唯独脸戳起来还是和小时候的手感一样好。
没动。
我蹲在缘一旁边,支着下巴看了他一会儿。
看来是睡熟了。
视线一转,看到怀里的小三花猫,又看看自己养的大猫咪。
大猫咪原来也是小猫咪啊。
长得真快。
“咪——”
缘一怀里的小三花猫抬头,睡眼惺忪地晃了晃脑袋。
“别叫。”
食指地在嘴唇,我做出一个嘘声的动作。
小三花猫晃了晃脑袋,跳出了缘一怀里,踩着肉垫晃了晃尾巴,几个无声的跳跃之后就跳进了和室里。
我伸手在缘一熟睡的脸庞前晃了晃,没反应。
环望了一下四周,四周寂静,唯有紫藤花的影子在围墙上摇曳,池塘上的蓄满水的竹管有一下没一下敲在石头上的笃笃声也没能吵醒缘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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