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不是真的猫,你这样抱我干什么?
“歌果然好像一只猫。”缘一把我放在臂弯间,似自言自语又似在同我讲话。
我伸出毛茸茸的爪子,换了别人我早就用指甲挠过去毁他容,可是这是我家崽,如此花容月貌我怎么能狠心辣手摧花?于是我只是用柔软的肉垫贴着他的脸颊把他的脸推开。
“别玩了,干正事。”
“好。”缘一认认真真地说,“我再抱一下。”
说完了还把脸埋进我的脊背上深吸一口。
我:“……”
我突然发现了我家崽什么不为人知的一面。
看你小子瘫着一张脸正儿八经的样子,没想到竟然是个猫派。
我默默看着缘一一脸淡泊的表情,伸手握住我的爪子,修长白皙的手指捏了捏我的肉球。
我:“……”
嗯,还是个肉球控。
“噗。”
我好像幻听了,他竟然在笑。
嘴角上扬,笑得眉眼弯弯,整个人都鲜活了起来,就好似是春天明媚的朝阳。
“别玩了。”我呆若木鸡地用爪子推了推他的脸。
会笑,平时怎么不多笑笑?
多笑笑啊,你看,笑起来多好看。
“好。”缘一满意地抱着我出门了。
三味线的弦音再次响起的时候,这条街的夜晚也再次笼罩了下来,璀璨的灯火映照着天幕上镶嵌着的群星,群山在天际描绘的曲线在黑夜之中隐匿。
变成猫去打探情报的好处很明显,但是坏处也很明显,最明显的莫过于渡边。
“缘一先生什么时候又抱了一只猫?”渡边看到在缘一臂弯里的黑猫的时候忍不住小声地问,就连一边的继国严胜的眼中也多了几分好奇。
家里养的三花猫橘子他们都见过,春天会在屋顶上晒太阳,夏天会藏在层层叠叠的枝叶里,秋天会带着细细碎碎的枯叶回来,冬天太阳出来的时候,橘子会在落了一地紫藤花的雪地里打滚。
缘一告诉他们:“这是歌。”
严胜:“……”
渡边:“……”
渡边一脸正色地问我:“失礼了,歌小姐,我能摸摸你的肉球吗?”
我:“……”
我高贵冷艳地用眼角督了他一眼,黑色的猫眼之中明晃晃写着“滚,莫挨老子”。
放肆,老子的肉球也是汝等凡人摸得起的?
渡边:“……”
哭唧唧jpg.
“卯雪小姐在哪个房间?”我抬起爪子舔了舔,而后意识到什么火速放下了爪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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