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不论是我还是你的兄长大人,你得学着去依赖,依赖你的同伴,依赖你的亲人,依赖你身边的人。
缘一。
“你并不弱小,严胜先生。”我垂眼看着愣住的年轻人,“请不要妄自菲薄。”
相信自己,不需要做一个比弟弟武力值高的兄长,你仅仅是作为一个兄长就足够了,而所谓兄长,总是能被兄弟、姐妹、族人依靠。
就像当初的田岛大哥一样。
我父亲在世的时候,他是族长,但是论实力,却不是最强的,即便如此,整个宇智波一族,我,绘里嫂子,斑,泉奈,依然被他支撑着,直到他和千手佛间一起战死,留在我和两个侄子心中的东西,仍未湮灭。
不需要比弟弟强大的武力和剑技,也可以成为支撑他人的人。
“请你好好看看‘继国缘一’。”
而不是看他无与伦比的剑技。
我不知道我的话严胜能听进去多少,总之,能听进去一部分就足够了。
这兄弟……哦不对,现在应该说是这姐妹两个了,真是一个比一个不省心。
我没有立场去多涉足严胜自己的事情,但是他的事情又那么恰好与缘一息息相关,那么我也必须适当地给出一些建议了,建议已经给出,他能不能走出来,就靠他自己了。
困住他的从来都不是缘一,而是他自己的心结,一直被自己的心结所局限,那么这个人注定只会原地踏步,永远不得前进。
在这之后我就提着刀从窗口离开了,临走前还留下了一袋钱币。
“歌?”缘一不解地看着我。
“你。”我目光严肃地看着我家气质出尘的美人酱。
“你的兄长大人。”我扭头看向和服裹身身段妖娆的某姬君。
“还有渡边。”伺候花魁的秃。
我抱着胳膊,面无表情地揭示事实:“现在,是这家扬屋的姑娘们。”
除了天生迟钝的缘一,另外两个男人都是老脸一抽。
“我。”我指了指自己的脸,哦不,现在应该说是我大侄子的脸,“现在就是个来嫖|娼的,所以这个,是嫖资。”
我看起来像是会白嫖的人吗?
缘一:“……”
严胜:“……”
渡边:“……”
“好好干吧。”我长叹了一口气,看着我家崽眼神复杂,貌似就是老母亲看着要离家独立的儿子那种混杂着欣慰、担忧、不舍的复杂心情,“搞不好过两天这条街就多了两个花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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