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气暖和归暖和起来,但是依旧不是可以穿得像抱着我的人这么单薄的时候,身上唯一厚一点的衣服就是我身上红色的羽织。
衣着单薄,身上却是暖乎乎的。
我觉得很奇怪。
他不是忍者,身上并不具备查克拉。
但是他抱着我,脸不红气不喘地走了很久的路,又一路跑到有人烟的地方找了一个医师,但是他却全然没有劳累的迹象。
我趴在他身上,静静地听着他的心跳,心跳比别人快,体温比别人高,身体像是每时每刻都保持着亢奋状态一样。
“你的身体,没事吧?”我趴在他的肩膀上,忍不住问。
“没有什么。”他抱着我,在松树林里不紧不慢地走着,像是在散步,也的确是在散步,“天生如此。”
走了一会儿,他突然问我:“你会感觉到很奇怪吗?”
“你会感觉我的眼睛很奇怪吗?”我没有回答他的问题,“这双眼睛,世人皆以为它不详。”
“事实上,它的确是一双不祥的眼睛。”末了我又说。
这双眼睛的确为不详,于战火中开眼,于亲人挚友的鲜血中进化,天生就如同它眼底得血红一样,是为不详。
“不会。”他轻轻说,末了又仔细想了想,补了一句,“很好看。”
我趴在他的肩膀上没说话,别人这么说我心里可能会冷笑一声吐槽一句“我信你个鬼”,但是这话从他嘴里讲出来,我信了。
“那你有什么奇怪的?”我说。
我看到他笑了,嘴角弧度微微上扬,浅浅的笑容,笑出来的温度却好似此刻的太阳。
我眨了眨眼睛,忍不住伸手碰了碰他的脸颊。
“你要多笑一笑啊,你瞧,你笑起来多好看,像太阳一样。”
脑海里回荡着这句话,与这句话一同出现的,还有一个小姑娘和一个头发卷卷的小孩子。
小姑娘牵着小孩子的手,走在满地金黄的树林,秋天的树林是璀璨的金黄色,像是神明落了画笔,一夜之间把满地的翠绿染成漂亮的金黄色一样,天空是清爽的蓝色,阳光是温暖的金黄色。
天空是时不时掠过迁徙的鸟类,山间的水潺潺流过光滑的石壁,秋季储备粮食的小动物踩着满地的金黄色,不时发出窸窸窣窣的声音。
“你要多笑一笑啊。”手指碰到他温热的脸颊的时候,这句话脱口而出。
作者有话要说:
#歌的伤口是缘一包扎的,包扎需要扒衣服,神经在某些方面格外大条的歌忽略了这一点。
远在天国的田岛爸爸:我早就说了,我这憨批妹妹她十有八九会因为神经大条嫁不出去。
#老医师是缘一一路从寺庙下的小镇扛过来的。
缘一:非常抱歉,打搅您了,我家人受伤了,请您随我走一趟。【严肃脸jpg.】
老医师:哪里?带路带路。【背起药箱jpg.】
缘一:走吧。【扛起jpg.】
老医师:???
老医师:我屮艸芔茻!你好歹用背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