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皱了皱眉头,把居住地的位置告诉了小姑娘,“你可以到这里找我。”
“嗨,我一定会去的。”蝴蝶说。
“歌小姐!”
坐在病床上的一大一小的猫头鹰元气满满地挥着手跟我打招呼,就连动作都是一模一样的。
我嘴角抽了抽。
“伤好得怎么样?”
一大一小两只猫头鹰的床铺是相邻的,蝶屋里的小姑娘们介于这两只猫头鹰是父子,干脆把他们安排在相邻的床位。
我坐在了两张床的空隙间摆放的椅子上。
苍寿郎受的伤不需要躺在床上,但是被我揍了一个早上,累的要命,蝶屋的姑娘们给他做了个全身检查后提供了一张床,给他休息。
“非常好!”焱寿郎的眼睛炯炯有神,“感觉与歌小姐的对决受益良多,这些日子多谢歌小姐对犬子的教导!”
我眼神死地看着这父子两个,一个两个都是这么朝气蓬勃,热情到近乎可以算得上是憨批的地步。
“如果不是那个土下座,没准你们可以撑过去。”
我脑子里又回忆起对方那个脑门着地的土下座,想着要不要让蝴蝶给他检查检查脑子。
“嗨!我会改正的!请歌小姐继续……额……给予我们毒打!”焱寿郎大声哔哔。
还“我们”,你问过你儿子的意见没有?
眼角余光督了一眼小猫头鹰,发现对方躺着,虽然今天早上我貌似把人揍狠了,但是也是精神抖擞的样子。
我:“……”
这父子两个都有毛病。
蝶屋里的病房很整洁,阳光透过窗户,投在整洁的被褥上,透过窗户,还可以看见穿梭在紫藤花间的蝴蝶。
我漫不经心地看着这些蝴蝶,逐渐出神。
“话说,缘一先生也差不多回来了吧?”焱寿郎朝我挤了挤眼睛。
我一愣。
“唔姆,回来的时候要去向主公复命。”焱寿郎说,“这个时候已经差不多回到家了吧。”
“歌小姐不回家吗?”焱寿郎笑了笑。
我随便抓起病床边上的柜子里摆放的篮子里的一个果子,塞进焱寿郎的嘴里。
“吃你的吧,多嘴。”
于是我头也不回地离开了蝶屋。
我什么也不想,踩着脚底下石板铺成的小路,一路往回走,脚下的石板被踩的噔噔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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