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担心,歌小姐。”炼狱夫人笑得上气不接下气,“他们父子两个人是一个德行。”
“嘛,不过接下来的日子,焱寿郎可是会缠着歌小姐,让歌小姐指导的吧。”
“到时候就多麻烦歌小姐了。”炼狱夫人掩着嘴,“咯咯咯”地笑着。
我觉得有点压力山大,但还是说:“我……尽力。”
于是苍寿郎天天来我住的地方找抽,天天被我揍,天天来找抽。
我尽量把力度降低了一点,唯恐这孩子被我抽的哪天筋疲力尽突然嗝屁,毕竟忍者的身体素质和焱寿郎不一样。
可是小孩子貌似看出来了我故意放水,鼓着包子脸认真地说:“请歌小姐严厉地教导我!”
也许是小孩子的眼神太过炙热,太过认真,我就没有再放水,认认真真地……抽他。
自己踏上战场,和不得已踏上战场是有很大的区别的,前者知道自己要什么,不断挥刀斩杀鬼物,保护人,后者只是被动地在杀人。
苍寿郎和他父亲属于前者,而我则属于后者,他们有自己的目标,朝着目标一往无前,风雨无阻,而我只是徘徊在尸山血海的战场里。
况且,他们是踏上的是鬼与人的战场,而我手里沾的则是同类的鲜血。
真是羡慕啊。
于是我挥刀抽了小猫头鹰。
隔天缘一和焱寿郎就从鬼杀队本部回到了炼狱家,缘一的腰间带了一把崭新的刀。
“你们谈得怎么样?主公有说什么吗?你有没有好好回答主公的话?主公有没有为难你?我觉得主公应该不会为难你,毕竟他那个人看起来挺好说话的。”
我絮絮叨叨地问他,平时不多话的我不知道为什么话在这是却多了起来。
“一切都好。”缘一垂眸看着我,他已经比我高了很多,现在我要看他的眼睛得抬起头来,或者他低下头来。
缘一伸手碰了碰我的脸颊,手指有些烫,我的脸好像也有些烫。
“我们要搬家去鬼杀队本部了。”缘一告诉我,几天过后他会带着我一起去鬼杀队本部居住。
“好。”我说。
我感觉他长大了很多,明明分离没有多久,我却感觉他成熟了很多,身高没变,相貌没变,以前看起来愣愣的,话不多,甚至可以算得上是一个锯嘴葫芦,现在话还是不多,可是我觉得,他好像长大了一点儿。
果然,男人都是一夜之间长大的吗?
缘一把两把刀给了我,两把刀,其中一把比缘一他们惯用的刀样式差不多,另一把是一把短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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