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我穷,我真的穷,伤筋动骨一百天,一百天不干活,我要吃土吗?
“嗨!”又是一个响亮的回答。
我:“……”
事情好像解决了,但是你能把声音放小点吗,炼狱先生?
炼狱焱寿郎告诉我,昨夜袭击我的东西是鬼,寻常武器对鬼没有用,砍掉四肢,砍掉脑袋,也能再生,只有紫藤花、日光还有日轮刀可以杀死鬼。
吃的人越多,鬼就越强大,昨夜那只鬼专挑我这具身体的年纪的小孩下手,已经吃了不少人了,所以它的实力也相对而言比较强。
说了这么多,老子只有一个想法——妈耶,老子昨晚真见鬼了。
“小姐。”他又说。
“别叫我小姐,我是歌。”我打断了他的话,我从来没这么被人叫过小姐,认识的不认识的人对我的称呼大多数都是“雨歌”或者“雨歌大人”,“小姐”这个称呼,像是端庄的贵族小姐,跟我这种从小野来野去的疯丫头不一样。
“歌小姐!”他又大声逼逼。
我:“……”
你踏马是成心跟我过不去了是吧?
“歌小姐有没有加入鬼杀队的意愿?”炼狱焱寿郎目光炯炯地盯着我,“能一刀砍下鬼的脑袋,歌小姐的剑技超群!如果能加入鬼杀队,那就太好了!”
话一落音,一直在床边的阿丰朝我投来一个诧异的目光。
我催下眼帘,“歌”是个柔弱的小姑娘,不是刀术超群的“雨歌”,啊啊,真是的。
“没有。”我抬头,“我没有加入鬼杀队的意愿。”
我看到炼狱焱寿郎有些失落,不过那只是一个短短的瞬间,对方又元气满满起来了。
“没有关系!如果你改变了主意,鬼杀队欢迎你!”声音还是大的震得我耳朵发麻。
这个人……算了,不管了。
“阿丰,四郎先生呢?”我没看见四郎先生。
阿丰嘟嘟嘴,“父亲他去集市买东西了。”
“去找他回来好吗?”我说,末了又加了一句,“拜托,我想回家。”
阿丰愣了一下,转头又看向炼狱焱寿郎。
“没有事的。”
我知道他在顾及什么,但是真的不用担心,炼狱焱寿郎这种人,对拐卖未成年少女之类的事绝对没有兴趣,也做不出这种丧心病狂的事情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