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后阿飞失踪了就,卡卡西用了二十几个影分/身外加他养的五条狗,把城堡翻了一个遍都没有找到。
愁得他连小黄书都看不下去了。
“会不会已经离开了城堡?”白给卡卡西递上一杯茶。哪怕只剩自己一个也按时按量的完全了饭后运动的量,刚从健身室出来的白才知道阿飞不见了。
“没有。”卡卡西摇头,“帕克找不到他的气息。”
名为帕克的狗坐着伸出爪子向白打了招呼:“哟,我是帕克。”它吸吸鼻子,“我喜欢你身上香波的味道,要跟我一起共进晚餐吗?”
白微笑着拒绝了。
“还是没有消息吗?”卡卡西合上手里的书,“一点味道也没有?”
“没有,整座城堡我们都找遍了,气息在房间里突然消失了。”帕克挠挠耳朵,“城堡附近也没有他的气息。”帕克带着它的几个小弟坐成一排,熊猫侍女给它们端来了食物。
卡卡西来到阿飞的门口,摸着下巴沉思着,消失了吗?
消失了阿飞此刻正在他的时空间里,把玩着手里的怀孕石。橙色旋涡面具掀起盖在头顶,露出一张伤痕交错的脸。
他盘腿坐在空荡荡的时空间里,一手撑着下巴,一手拿着形状诡异的怀孕石,腹腔传来的阵阵搏动被他无情的忽略。
他把石头举在眼前,颜色惨白的那半边脸上,猩红的写轮眼一眨不眨的看着石头。
许久之后,他嘴角勾起,那张可怖的脸上露出一个短暂的笑容,带着讥讽与恶意,将怀孕石摆在了时空间里,站起身出去了。
空间一阵扭曲,阿飞回到了自己的房间里,下一秒,敲门声响起。
阿飞没出声,静静站了一会,敲门声不再响起,但是他知道门外的人没有离开。他捏着面具的边将头顶的旋涡面具拉下来,将脸缓缓遮住,只留下一个空洞的窟窿。
“诶,旗木先生这么晚还不休息吗?”阿飞打开门,旗木卡卡西靠在门对门的墙上,懒洋洋的翻着手里的书,死鱼眼抬了抬,看了他一眼。
“我答应过佐助要照顾好你。”卡卡西埋头看小黄书,淡淡的说。
“所以要站在这里守夜?”阿飞怪声怪气的笑着,“太让人感动了,旗木先生居然是一个如此遵守承诺的人。得到旗木先生承诺的人,还真是幸运啊。”阿飞假惺惺的在面具上拭泪。
“不过啊,遵守承诺可不是一件简单的事,谁也不知道,最后会发生什么。”阿飞轻语着关上了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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