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不顾场合的进行着交合,女人高昂的尖叫声与男人的粗窜无一不让法斯特感到恶心。
整个酒吧里都是糜烂的味道。
法斯特穿着一身不符场合的衣物,蛙服、防弹衣、弹夹、缠在腰上的子弹带、腿挂包里露出小部分的手丨枪与短刀,背上是一把MP-5。
外边只是套着一件灰色的短皮夹做着并不认真的伪装。
就好像是深怕别人不知道他带着这些武器似的。
法斯特正是想用这样一幅不好惹的模样让某些淫丨虫上脑的家伙不要轻易把主意打在自己身上。
结局并不尽然,或者说,没人被他这身装备唬到,反而觉得他更加热辣。
法斯特坐在这里唯一一张看起来比较干净的沙发上——
只是看起来比较干净,法斯特能闻到沙发上某种味道,在他坐上这张沙发前,一定有不少男男女女曾在沙发上交合,那些液体流的到处都是,酒保只是简单地擦拭了一下沙发。
而更加该死的是,他还必须在这里待到他的搭档,他的好搭档,老板为他选择的搭档,来解救他这个被困在这糜烂之地的同僚。
法斯特越发烦躁起来,他推开眼前由酒保送来的一杯别的客人送来的加了料的酒。
法斯特一把拧住那只伸向他肩膀,试图揽住他的那只咸猪手,法斯特反手将他摔倒,拳头狠狠地砸在那人的鼻梁。
鲜血飙出来,落得这本就斑驳的沙发上到处都是。
周围安静了片刻,随后不少人吹起了口哨,为法斯特的行为鼓掌。
紧接着有更多人涌向法斯特,他们是被法斯特打断了鼻梁的倒霉蛋的伙伴,还有些人则不是,他们伸手试图去触摸法斯特揩油。
他们好像遵循一个临时规定,谁能打倒法斯特,谁就能和这个热辣宝贝打炮,所以不断有人涌上来。
法斯特确实隐约听到有人说打倒他就能和他打炮,以及酒保大声的喊不要打烂桌子和酒瓶,否则就让死侍来收拾他们。
结局自然是法斯特把那些找上来的人都揍了一顿,他揍出了一条路,他的周围全是倒在地上的男人。
法斯特眼神狠厉地扫了眼周围跃跃欲试地人们,这次他终于仅用眼神就吓退了他们。
法斯特冷着脸坐上吧台,手指微屈弹出两枚硬币。“啤酒。”
胖男人拿走硬币,转身倒了半杯啤酒,又当着法斯特的面在杯中倒了一半水将杯子放在法斯特面前。
这个纽约犄角旮旯里的小酒吧,显然并不是一团没人管的垃圾。
酒保敢当着自己面把啤酒兑水,那就证明他并不担心自己在这里闹事,至少在酒保眼中,自己比不过为酒吧撑腰的那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