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的也是。”三郎点点头,毫不迟疑地站起来拍拍手,转身就招呼着付丧神们一起朝门外走去,“那就走吧。啊,还要麻烦谁来带下路。”
时之政府众官员:“”
刀剑付丧神:“”
相比起时之政府,还是饱经考验的刀剑男士更先一步反应过来——虽然抢先一步帮忙打开了门的加州清光在意识到自己在做什么后,表情立刻就从慌张变成了“我在做什么”的呆滞,连忙问道:“您打算去和对方的大将就这么见面吗但是现在外面情势不利,这么直接出去太过冒险了,时之政府这边应当有这种、这种投影可以借用”
“不可以噢——因为我们只是打算和人家结为同盟而已。宣战当然要自己来。”三郎说着,已经大步跨出了门外,在廊道明灭不定的红色警告灯的映照中,他那种满不在乎的表情都像是冷漠与胜券在握,“反正是敌人,来都来了还不见面,这样太说不过去了吧”
“而且……唔,总觉得松永先生也不会说实话。那边的信长说不定也在等着和我见面噢!”
不动行光闻言立刻又将刀鞘往松永先生的脖颈上压了压。他一指抵在刀鞘顶端,只露出些短短一截的刀锋凛冽又危险,随时可以压着松永久秀的颈部出鞘杀人。但松永先生即使被挟持,也只是脸色很臭、一副无所谓的样子——直至三郎这番发言出来,他的表情才骤然变得微妙,眼中也终于多出了忌惮。
在场的人未必不知道这种可能,但是如果是刚出现的不到一天的、已经知道了自己的存亡对时之政府与溯行军而言都至关重要的人,在知晓这种可能的前提下,还能坦然以身涉险,不管是出于何种原因,这种胆色都足以令松永久秀正视。
“……我是不会给你提供见面的帮助的。”松永先生冷声道,目不转睛地盯着三郎,“你尽管自己去试试。”
而回应他的,已经是三郎全无犹豫地消失的背影了。
时政的官员当然很快追了出来,并在说服无果及刀剑男士的武力保障下被迫领路,这其中消耗的时间与口舌暂且不提。总之一个小时后,三郎已经大大咧咧地站在了时之政府总部的某一个通道口处,看着门飞速往两边滑开。
时间溯行军与他的距离不见得要比之前他领兵作战时遇见的离要近,但那种黑压压连成一片、黑云一般的人头,给人的压迫感比任何时候都要更强。那种在投影上只有些许密集线条的弓矢与投石兵的“炮弹”,异常清晰地呈现在他们眼前,即使实际上是落在防护罩上炸开、秽气散入空气中,那种十足凶狠的力道也足以令人心惊,以至于三郎身边的刀剑男士都不由得向他靠的更紧,便于保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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