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指看似紧密的黏在一起，却在某一瞬间拉开了微小的距离，看似无限接近，其实却有着无限小的距离。

“这是[实]。”

下一瞬间，人类和咒灵的体温再一次的混合在一起，切实的感受到了彼此的温度。

“这是[虚]。”

而且虚实两种状态的我，力量也有所不同。比如月之下这个能力，使用实的状态是只能在本世界进行定位。但是虚的状态就能够定位到其他的世界。

虚状态的我也无法进行领域展开，实力也会缩减到实状态的一半。但是所有的结界封印与之相对的也对我无效，就好像五条悟的无下限术式对我无用一样。

“指月桑的正体吗？”六眼的咒术师牢牢地盯着交握的手掌，眼眸中像是有群星在闪烁。

我抽了抽手，没抽动。又来了，那种被观测，被看透的感觉……稍微有点理解了，真人他们如此针对这家伙的原因。但是，因为眼睛太漂亮了，所以反而升不起反感的感觉。

“原来如此一一”最后，五条悟重新戴上了眼罩，爽朗一笑。“果然是指月桑才能做到的事情呢，嘛，这样的话我也可以稍微放心了。”

也不知道他放心什么。

我倒不是很奇怪他能看出来，毕竟是我遇到的，第一个能确认我正体是诅咒的人类。坐到沙发上，我理直气壮的指挥：“饿了！甜品！”

“嗨嗨~现在就定外卖一一”五条悟打开了手机，确认了一下。“要订多一点吗？”

“越多越好。”我深沉的回答。

“……走开啊，离我远点。”我踹了踹非要坐在我身边的咒术师，脑子里迟钝的冒出一些关于人类的信息。“你这样算是骚扰吧？就算是诅咒，我也是女孩子哦？”

五条悟笑，一把捏住我的脚腕：“啊，这次碰不到呢。”这样说着，下一秒，人类的手掌贴上了肌肤。

无下限术式的拒绝对象显然是由他自己决定的，他人的攻击无法触及他分毫，自己却能够轻而易举的触碰到别人。

“摸上去和人类的皮肤差不多的触感，但是比起正常人类的温度还是要低了不少。而且这下面流动着的，真的是血肉吗？”

他认真地思考，一边自言自语。

“说起来，我打爆的那些诅咒啊什么的，血的颜色都是奇奇怪怪的，指月桑也是吗？”

我觉得他的说法有点失礼。但是好像，说的也不是假的。但是这跟我觉得这家伙骚扰我了又有什么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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