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杰看着病房里的几个白大褂,虽然能理解他们对于瑾瑜利用针炙驱毒的好奇或者求知欲,甚至是心中对于瑾瑜持有的怀疑不信任,只是理解归理解,脸色终究还是有些不太看好。这些人是把这里当作一堂教学课了,明显是将自己的战友,当作小白鼠同等看待。
反而是赵瑾瑜,对这几个抱有各种不同心思的人,明显一副准备围观的人毫丝没有在意,只要不耽误他的治疗,再多人再旁边观看,他都无所谓。
他又不怕什么独家绝学被外传,怕人偷师什么的,只要愿意学,他并不介意给予适当的指点。
这个初冬的夜晚,除了急症室,恐怕整个军总医院就属这间病房最热闹,不仅有赵瑾瑜这个亲手施针的,还有几个围观的人,且这几人还都是专家教授级别的。
虽然几人都是主修西医的,但对中医也不是一无所知,对于针炙多少也了解一些,也亲眼看过人老中医通过针炙治病,但说到针炙真正排毒还是第一次,这怎么不令他们好奇?
赵瑾瑜刺破病人的指尖,看着里面流出的紫黑色血液,长出了一口气,忙了大半个晚上,总算是没有白忙活!
这一整套针炙治疗结束,整整花费了两个多小时,此时时间已接近凌晨三点。
这个时间,正是人睡眠最沉的时候,亲自施针的赵瑾瑜,本就年轻,再加上一直修练的内功心法,依旧神采奕奕,丝毫不见疲惫,反而是曾教授等在一旁围观的几个,显得困顿不堪。如果不是为了看针炙排毒是怎么一回事,
只恨不得马上找张床躺下。
此时,看到病人体内流出的紫黑色的血液,顿时精神一振,不由问道,“这是毒已经排出来了?”
赵瑾瑜边收拾银针,边点头回答,“是,不过针炙也只能排出他体内一部分的毒,想要彻底解毒,还是要配出对症的解毒药。”
都这个时间了,赵瑾瑜说完这句话,以为他们也该准备回去休息了,没想到曾教授拿着刚才他特意用水杯接住的从病人体内排出的血液说道,“我要去化验室,”其他人没有说其它跟着一起出去了,看样子都是准备彻夜不睡,也要看到化验结果,以便早日研配出对应的解药。
等到这些人都出去了,赵瑾瑜摸了摸十多分钟前刚刚煎熬的中药,感觉只是温热,便示意等候在一旁的护士上进给病人喂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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