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伐迈的飞快朝着幸村精市那边走。
感觉自己头上阴影又回来了,幸村精市头也没回地说道:“他们不来这边看比赛吗?”
仁王雅治眯着眼睛笑得挺开心:“好歹是帝丹小学的人嘛,不过来正常的,我们也不能逼着人家不是?”
仁王雅治的话让幸村精市感到有些奇怪,还没有等他问出个一二来,就听见仁王雅治开口询问道。
“对了,精市。”
“嗯?怎么了?”
“待会我要给对面放点水,你不介意的吧?”
站在两人身后的真田弦一郎抖了抖眉毛,被仁王雅治这句话激得恨不得给人脑子上来一锤。
在这种时候光明正大说要给对面放水?仁王雅治你脑子进水了吗?
真田弦一郎以为幸村精市再怎么偏袒仁王雅治,这种时候也好歹该指责对方几句。
然而幸村精市却是半点迟疑也无。
“嗯,可以哦,你看着办,别玩过头了。”
“噗哩,当然了,我可没有把胜利拱手让人的习惯。”
真田弦一郎绝望地压低了帽檐,深感这个网球部药丸。
有这么一个副部长,他们今年还能拿到全国冠军吗?
“真是太松懈了!”
幸村精市和仁王雅治的讨论声很小,并没有让学长们听见,但真田弦一郎的话却是让不少人都听见了。
中村悠不知道什么时候晃悠了过来,戳了戳真田弦一郎头顶上戴着的帽子的帽檐。
“什么太松懈了?”
真田弦一郎张了张嘴,又没办法在学长们的目光下说出他们的副部长要给对面放水这种操蛋的话题,最后只得愤愤地避开学长的触碰,什么话都不想说了。
该死的仁王雅治。
完全不知道自己怎么就惹了学弟不快的中村悠满脸茫然,很快他就被木下修齐给拖了回去。
前面两个对真田弦一郎的反应心知肚明的学弟对此只笑不语,全程保持沉默,权当完全不知情。
很快就轮到仁王雅治出场了。
仁王雅治这次比赛处于单打三的位置。
在南湘南这边连赢两局的情况下,只要仁王雅治赢下这一局,他们基本上就已经确定晋级了。
帝丹小学这边出场的任旧是上一次的对手,也就是帝丹小学的副部长。
再次和仁王雅治撞上,这位副部长的心情很是忐忑。
最后一轮比赛了,带给他的压力无疑是相当重的。
本以为自己这次一定会极其快速地从仁王雅治这边输掉比赛,但很快这位副部长就发现了不对劲的地方。
那就是,仁王雅治的左手似乎受了什么伤,除了发球的时候将球抛出,几乎就没有动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