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字头上一把刀,这个恶果,贺初可算是尝到了。
贺初在发呆,任天纵叹了一口气,说:“我因为救你被打了一巴掌,你不带着我去医院看看伤?”
贺初如梦初醒,立刻说:“我……我带你去医院。”
“不用,没这么严重。”任天纵笑了一下,像是故意要逗弄贺初似的。
任天纵说::“请我去咖啡厅坐坐吧。我们聊一聊。”
他们俩之间,能聊什么呢?
贺初顿了顿,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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点了咖啡之后,贺初好久都没有说话。
任天纵说:“你没有什么想说的吗?”
贺初摇摇头。
任天纵说:“对于庄子悬跳飞机,你也没什么看法吗?”
贺初动了动,仍然没有说话。
过了一会儿,贺初问:“我不想跟他有任何关系了。”
任天纵看着贺初,说:“真这么绝情?”
贺初憋了好久,还是问了出来:“你还喜欢他吗?”
任天纵笑了出来,说:“喜欢?年轻的时候或许有过。”
“我跟庄子悬一起长大,不得不说,他那张脸挺能唬人的,对吧?”任天纵朝着贺初点点头,说:“他做事一板一眼,是我们那圈人的生存模板。可这样的他看着我的时候,眼睛里闪闪发光。我觉得他喜欢我,可事实证明……”
任天纵叹了一口气。
贺初追问:“他不是喜欢你吗?”
任天纵说:“我那时候不太‘典型’,是不着调有点叛逆的类型。他不喜欢我,只是喜欢我叛逆。”
“叛逆?”
任天纵说:“庄子悬他爸独/裁/专/制,庄子悬看起来很有主见,也只是为了反抗他爸而已——说到底,他还是没办法摆脱家庭的影响。年轻的时候我被迷惑过,以为他真的喜欢我。可之后我才看清楚,他只是把我当成反抗他爸的手段而已。”
“好感大概是有,只不过……不是喜欢,更不是爱。”任天纵说:“他只是喜欢跟他截然不同的人罢了。”
任天纵说话的时候没什么情绪,只是看向贺初的时候,有种若有似无的同病相怜。
贺初一愣。
贺初说:“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