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一看,或许远离对方比较好一点。
贺初不知道老徐心理变化,只能看着庄子悬,弱弱地问:“你怎么……来了……”
庄子悬说:“你这些年睡了多少人?有做定期体检吗?我来这里,还真是来对了。”
贺初说出那句话,是为了莫名其妙的面子……再来一次他绝对不会对老徐夸那种“海口”的。
可庄子悬这么说出来,轻蔑极了,好像嫌弃自己有多脏似的。
脏……?
当初把庄子悬捡回家的时候,贺初这样有洁癖的人,都想过对方脏不脏。
贺初说:“……不会传染给你的。”
贺初低头,不去看庄子悬。
庄子悬只能看到贺初的脑袋,和气鼓鼓的脸颊。
像个小仓鼠似的。
小仓鼠能有多委屈?不过是在自己面前扮可怜的招数罢了。
庄子悬这么想着,手却不由自主地摸了摸贺初的脑袋。
贺初惊诧地抬起头,眼角还有没来得及掩盖的泪光。他的眼神在说:以我们的关系……你凭什么摸我的头?
贺初是个很简单的人,一眼就能看透他的喜欢和迷恋,这也是庄子悬肯给贺初一套房来安置他的原因。
他太喜欢自己了……所以怎么对他也没关系,他不会离开自己,也不会去找别人。
是这样干净。
可贺初这两天的表现,却让庄子悬有些……“刮目相看”了。
贺初有些躲闪,稍微往后挪动了一些。
这个动作激怒了庄子悬,庄子悬抓着贺初的脑袋,限制贺初必须看着自己。
庄子悬看着贺初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说:“正好在医院,检查一下有没有得病。”
贺初被庄子悬盯着,骨子里莫名渗出一股寒意。
如果自己不同意,对方会把自己拉过去吗?
贺初说:“我……我不去。”
庄子悬说:“如果你害我得病了,你负得起这个责任吗?”
贺初条件反射一样地说:“也有可能是别人传染给你的。”
“你咒我得病?”庄子悬眉间戾气更重。
庄子悬更加狐疑,他觉得贺初是在推脱。
到底是跟怎样不三不四的人玩过了,才会连去检查的底气都没有?
整个房间的气压骤然变低,贺初甚至有些呼吸不过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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