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另一个炮/友的房子”吗?那除了有特殊癖好,对方恐怕能膈应死。
庄子悬说:“我不管你在外面怎么玩,不能带别人到这里来。无论是以前,现在,还是以后。”
贺初点点头,笑着说:“那当然啦。”
贺初知道,庄子悬的意思是不想让别人知道他们俩人的关系。
不过正好,贺初也不想让别人知道。
说完这些之后,贺初忽然问:“你今天是不是在朝天路上?我好像看到你坐在车里了。”
不说这个还好,贺初一提,庄子悬又想起来在车上惊鸿一瞥看到的场景。
有人弯着膝盖,手搭在贺初的膝盖上,很是亲昵的样子。
庄子悬又想起刚刚小区门口,有个看不清长相的男人握住了贺初的腰。
长得这么清纯,看不出贺初竟然是这么一个浪/荡随便的人。
真是白瞎了这一张跟任天纵相似的脸。
也对,要不是贺初本性如此,怎么会在便利店外把一个陌生人捡回家呢?看他那么熟练的样子,应该捡过很多人吧。
庄子悬冷哼一声,心里对贺初又轻视了一些。
贺初并不知道庄子悬的心理变化,拉着庄子悬的手腕问:“你回答我啊,是不是嘛。我怕我看错了。”
庄子悬沉默了一会儿,意味不明地开口,说:“你很在意那车?”
贺初愣了愣,说:“要很多钱吧,几千万?”
庄子悬说:“五千多万。”
贺初非常给面子地“哦”了一声,然后评价道:“这么贵啊。”
贺初语气有些心不在焉,因为他和庄子悬之间的差距,以一种更直观的方式展现在了面前。
五千万能在什么地方买一套什么样的房子?贺初下意识这么想。
听到贺初夸那辆车贵,庄子悬却没有多高兴。
贺初是一个拜金的人,他早就知道了。
哄着庄子悬买了这套房,然后自己住了进来;数次暗示自己没钱,要庄子悬给补贴;现在更是打上了车的主意。
任天纵根本不会是这样的人。
赝品终究比不上正品。
想到这里,庄子悬的欲/望都淡了一些。
庄子悬说:“你手里是什么?”
贺初说:“X光。下午还是有一点疼,我怕出问题,就去医院看了看。医生给我拍了个片,说没什么大问题。”
庄子悬说:“你拍这个干什么?”
贺初说:“没什么啊……就是疼。”
庄子悬看着贺初,眼神晦暗不明。
贺初知道那车是自己的,所以想去医院里拍个片,找自己索赔。所以才会旁敲侧击,问那辆车是不是自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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