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出所料的话,开光仪式会定在夏末举行,与其逃避现实,还不如让那姑娘好好准备一番。”
丢下这一句话,男子便匆匆离开了。禅院惠:“唉。”
麻烦事太多了,他好心累。
思来想去,他还是决定给五条悟去信一封,和他郑重商讨这件事。
【五条悟亲启:
有关于圣物的开光仪式,私以为最好不要让阿音过早暴露在民众的视野下,她还尚未成长起来,不适合担负起那么重的负担。
所以,我这边有一个提议。】
因为两家都在京都内,一天就足以信件往返数次,当天下午,禅院惠就收到了五条悟的回信。
他的回信一如既往的颇具个人风格,没有格式,没有敬称,随随便便的敷衍态度,与其说是信笺,不如说就是一张小纸条。
当然,禅院惠也不是在意这些虚礼的人,相反,五条悟的这种单刀直入毫不拖沓的作风,更让他觉得舒心。
五条悟只回了一句话。
【什么提议,说来听听?】
为了省去笔墨,禅院惠干脆也丢掉了麻烦的书信礼节,学着他开始写小纸条。
【不妨换一个人来代替阿音。】
两家的信差,今天的晚饭上多添了两个鸡腿。
为了犒劳他们这一天的跑生跑死。
禅院惠此话一出,五条悟的质疑当场就来了。
【我也想,但如果咒术界有符合条件的人,我们还至于如此苦恼?】
禅院惠收起信笺,面色平淡地挥毫洒墨。
给五条悟来了个王炸。
【五条悟,你觉得如果你女装,骗过神明的概率有多大?】
这一次,五条家那边许久没有音讯,像是忽然哑巴了一样,和他们先前频繁通讯形成了鲜明对比。
大概三天后,一张显然被蹂.躏过的、皱巴巴的纸条被送到了禅院惠的手中。
【我是不是该感谢你相信我的咒力水平?】
字里行间都能看出五条悟的咬牙切齿。
禅院惠略有点苦恼,蘸了蘸墨水,企图通过工整的字迹来表明自己的认真。
【我并没有开玩笑。你想想看,全日本的咒术界,同时具备“纯净咒力”、“浩瀚储备”、“强大输出”、“精细控制”这么多条件的只有你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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