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都没察觉。现在蓦一对比,阿音和脱兔还真有点迷之相似。
大可爱和小可爱,双重的视觉冲击。那边的五条悟已经捂着胸口倒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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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鬼杀队的水柱,富冈义勇奉命来到紫藤花家时,见到的便是这副让他都不由呆了几秒的画面。
兔子,铺天盖地的兔子,填满了整个不大的宅院,连落足都找不到地方。
而在兔子海洋的中间,是白发红眼、撑着紫伞的少女……嗯?
富冈义勇看了看地上四处蹦跶的白兔子,又看了看白发红眸的少女,眼神不由深沉了几分。
羽织颜色对半分的水呼师兄陷入了沉思,然后他挤开兔子,走上前去,尝试和白发的少女搭话。“你好。”
被他冷不丁一句话吓到,白发少女猛地往后退了一大步,炸毛的样子……更像了。
于是富冈义勇肯定地说出了他的猜测:“请问,你是兔子精吗?”
阿音:……
她缓缓打出一个?
“噗哈哈哈哈哈哈!”
身后传来了五条阁下丧心病狂的大笑声,白发青年捧着小腹,笑到抽搐,一手猛锤廊道的榻榻米,力度之大让人担心他会不会把别人的地板打穿。
五条笑得浑身开启振动模式,他拍了拍黑发同僚的肩膀,“禅院阁下,哈哈哈……请问,阿音是你的脱兔成精吗?”
禅院:“……”
他面色木然,挥开了五条的手臂。
“我不是,我没有!”阿音总算反应过来了,她忙放下手上揣着的大肥兔仔,高频率甩头、蹦跳,把挂在身上的一大群兔子陆陆续续抖了下来。
然后紧紧攥着伞,战略性后撤。
卧槽,鬼杀队的人就这么进来了,没有一点点防备。
产屋敷的那位当主是怎么想的,派谁不好,偏偏派这位万里挑一的社交奇才?是生怕客人不被吓跑吗?
阿音把伞柄都压低了些许,下意识朝着自己认为的“安全区域”后退。
她的后肩被一只手扶住,是禅院惠的声音:“怎么了?”
禅院还以为是阿音的社恐发作,不愿和人交谈,他便上前和富冈义勇交流了起来。
阿音伸出手,欲言又止:……
禅院阁下,前方可是地狱啊!
“日安,我是禅院家家主,禅院惠。”禅院面向陌生人时,用词都变为了官方式的敬语,满满的客气和疏离。他简要寒暄了两句,“久疏问候,不知产屋敷阁下近来身体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