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陶德侧身斜撇。

布鲁斯欲言又止：“你......最近都发生什么了？”一秒转换严肃脸，欲言又止什么的，不存在的！

陶德疑惑脸：“你问你认识的人去呗，呵呵，希望你听完之后还能坚强的站起来。”陶德想到什么了，很讥讽的笑了笑。

“你也是我认识的人，而且现在这里只有你。”布鲁斯继续严肃脸盯。

他看着像准备好要和谁打架一样，和日常的哥谭小王子完全不同。

陶德瞪着布鲁斯，布鲁斯看着陶德。

“行吧，看在你看起来脑子都不好了的情况下，我就大发慈悲的告诉你吧。”

原本陶德不想理布鲁斯，但是想想看，能亲眼看到布鲁斯表情裂开的画面，陶德觉得他又可以了。

也不在乎身上湿乎乎的衣服和青了一拳的眼睛了，兴致勃勃的情绪饱满的冷嘲热讽：“你想从哪方面开始听？”

“是你一夜脑残，振臂高呼你要出道？”

“还是被阻止出道之后，连夜带着火箭炮去我地盘把黑帮的房子给轰了，并被阿卡姆逃出来的人认为你该去阿卡姆检查检查，据说小丑他们已经集资准备雇人带你去看病？还是......”

“又或者是三天平地摔了至少20次，其中一次刚好脑袋砸小丑头上，你的蝙蝠头盔把他的金牙给磕掉了，刚才还平地摔直接摔池塘里，还差点在不到1米深的池塘里把自己淹死的事？”

陶德一口气说了从和布鲁斯重新见面以后开始，最长的一大段话，接连说了很多这短短的几天里‘布鲁斯’做过的事......

说的陶德那是心潮澎湃，而看着布鲁斯那逐渐空白的表情，陶德情绪更高昂了。

虽然此布鲁斯非彼‘布鲁斯’，但是没关系，哥谭人民不知道啊！他们只知道蝙蝠侠突然脑子有病，疑似进水了。

大致说完之后，陶德一拍大腿：“说吧！你想从哪个开始听？”

布鲁斯因为陶德那完全没有掩饰的兴奋，心情更加的错综复杂了。

他没想到，在布鲁西的世界因为杰森的欢脱而心情微妙的他，在回到自己的世界之后，居然还会再次因为‘杰森’的欢脱而百感交杂。

布鲁斯：‘这世界变得太快了，5天，这才5天而已，就连杰森都变了吗？你的愤怒，你的不满呢？不要在这种地方突然对你爹地有这么高的愉悦值啊！！’

布鲁斯依稀仿佛吐出了什么灰白色的半透明漂浮物体，但是陶德动作灵敏的直接给他按回去了。

迎着陶德那期待中蕴含着‘再不说就打你一顿’的目光，时隔几月，在这几天里再次被教做蝠的布鲁斯撑起一个笑容：“那就先从......房子开始说起吧。”

陶德扬起的笑容中充满了快活的气息~与魔鬼的气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