织田作之助好像是笑了一下,说了什么。
但是梦境因为松谷莲紧张的心绪彻底扭曲了,他有些着急地问道:“你说什么?织田作,你刚才说什么?”
心底有个声音告诉松谷莲,织田作之助说的内容对他很重要,一定要听清楚。
可是他越是着急,梦境坍塌得越是迅速。
松谷莲猛地睁开眼,织田作之助正靠在床头,手里笔记本,听到动静看了过来:“你醒了。”
“你刚才说的什么?”松谷莲迅速坐起身,手掌按在织田作之助胸前,眼睛紧紧地盯着织田作之助的嘴唇。
织田作之助合上了笔帽,不明所以地重复道:“你醒了?”
“不是!”松谷莲气得拍了一下织田作之助的胸膛,“不是这个。”
织田作之助更不明白了,松谷莲醒过来之后,他就只说了这么一句话啊。
见织田作之助一直不明白,松谷莲只好说得再详细一点:“就昨天晚上,我——”
不对,他强吻织田作之助这件事不是真实发生的,是梦里的事情,他没有听到的那句话也是梦中的织田作之助说的。
“嗯?”织田作之助正等着松谷莲继续说下去,却见他脸颊渐渐红了起来,眼神也慌乱地移开了。
“没什么。”松谷莲摊平了自己,“我记错了,我要再睡一会儿。”
再睡一会儿,去找梦里的织田作之助算账。
“……你昨晚刮胡子了吗?”在准备去梦中算账之前,松谷莲又想起了梦中萦绕在呼吸间的剃须水的味道。
握着笔记本的手收紧一瞬,织田作之助点头:“刮了。”
松谷莲狐疑地看过去:“你入睡前还要刮胡子吗?”
明明有时候早上起来都刮不干净胡子的人,梦里下巴上却很光滑……想来昨晚真正的织田作之助也是一样的!
“……我试一下过不过敏。”织田作之助镇定地回答道。
松谷莲将信将疑:“原来是这样。”
织田作之助试探着问道:“怎么了吗?”
“没什么!我要睡了!”他恶声恶气地说完之后,大动静地翻了个身,背对着织田作之助,含着怒气闭上了眼睛。
徒留织田作之助一人对清晨发生的所有事都摸不着头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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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车去武装侦探社的时候,松谷莲还气得胸口闷闷的,他早上再次睡着之后也没有找到梦里的织田作之助,反而脑袋里一直想着织田作之助到底说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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