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清梧见他反复卖关子卖得愈发玄乎,这哪是真要她猜,分明就是捉弄她,吊足胃口。
她抬起手肘朝闻澄枫胸膛一撞,迫使他松手,同时哼道:“爱说不说,我才不稀罕知道。”
闻澄枫嗓中漏出一声低笑,将灵活脱离他怀抱的人重新捞回。他站起身,凑到虞清梧耳边:“你肯定稀罕。”
“他是林溪薇的心上人。”
听到林溪薇的名字,虞清梧下意识身形一顿,不禁别扭转头躲开他呼吸在耳侧的气息:“是就是呗,同我说这样清楚明白做什么。”
“向姐姐自证清白。”闻澄枫暧昧地轻咬住了她耳垂,防止虞清梧又要躲。他说:“现在你总可以相信,我从未对她动过情意,她也从没对我起过心念了吧?”
虞清梧浑身越发僵硬,心底暗骂这人是属狗的吗,怎还能换个地方这般吮吻,比小猫爪子挠过掌心还要难耐。
她连带着说出的话音也微颤不稳:“我何时有说过不相信了。”
“也对。”闻澄枫煞有其事道,“姐姐从来都只是吃味而已,和我一样。”
虞清梧脸颊顿红,在闻澄枫松开她的刹那,抓过桌上绢帕擦拭耳朵。
她和他才不一样,闻澄枫是到处乱吃飞醋,而她只不过是没能完全脱离原剧情的束缚。但话说回来,也多亏了林溪薇,才让她逐步看清楚自己的心意有多深。
认便认下了,没什么可丢人的。
闻澄枫传了冯伍进来。
正是暗卫在河边遇到的那位蒙面男子。
他态度冷漠,甩手便将一包白色粉末丢在了桌上,藏在面罩后的声音沉闷:“她让人给望郡的河流下泻药。”
“她人在洪郡?”闻澄枫把那包毒粉推开。
“不在。”冯伍道,“应该还在颢京城。”
“什么叫应该?”闻澄枫皱眉。
冯伍面无表情:“我没在洪郡看见她,所以是应该。”
闻澄枫又问:“那你们在洪郡,都直接听谁的命令行事?”
“她的一个幕僚。”冯伍言语很简单,问什么就只答什么,多余的字眼半个不说,比陆彦还耿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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