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不放下她找不到苏芜。
陶一闻看出她在挣扎,偏了偏头,做着听的姿势,不紧不慢的说:“她被压在了床上,你有听到吗,是衣服撕裂的声音。”
“够了!”姚杏杏双目赤红,大吼了一声,颤抖着移开了刀,“她在哪里。”
下一刻,陶一闻的身形一闪,骤然出现在她跟前,用力的捏着她握刀的手腕,看她的眼中一片冷然。
“你真以为我会告诉你?”他把姚杏杏手里的刀卸掉,丢在远处,“一把刀就想威胁到我,可笑,这种小孩子把戏我有的是方法可以制住你。”
姚杏杏知道自己很弱,弱的可怜,所以他的嘲讽她根本不会在意,只是锲而不舍的问,“她在哪里。”
“你求我,求我的话可以考虑告诉你。”
他话音还未落,姚杏杏就迫不及待的开口,抬头仰望着,“我求你,我求你快告诉我苏芜现在在哪里。”
一无所有的姚杏杏终于选择低头。
她能这么干脆的说出求他的话,陶一闻不由有一瞬的怔愣,低头认真看了看她。
一行泪从她红肿的眼眶流出,声音有些许哽咽和停顿,“闻爷…我求你了,放过阿芜,人是我伤的,惹你生气的人也是我,我可以任你处置,不要牵连无辜的人。”
姚杏杏脾气硬,性子也要强,以前要她服软,基本从来没有成功后。
陶一闻喉结滚动片刻,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最终他抬起手在半空中啪了几下。
没一会儿,一个人影出现在拱门边上,而他怀中正抱着一个昏迷的女子。
姚杏杏认出那是苏芜,激动的跑过去,身后陶一闻喊了声,“站住。”
脚步堪堪停下,姚杏杏站在花园中间回头。
陶一闻走了过来,“我已经满足了你的要求。”
“她现在这样我不放心,我要亲眼看看。”姚杏杏看了看苏芜,“只要确定她没事,我马上跟你走。”
说完,她等了一会儿,见陶一闻反对,就知道是同意了,几步跑回去看苏芜。
她衣服还是之前离开宴会时的样子,露出来的皮肤上没有任何伤和奇怪的痕迹。
男人也及时说,自己只是把人带来,没把人怎么样,只是嫌她有些吵,打晕了而已。
也幸亏他机智的看出陶一闻只是在跟自己侍妾闹情绪,留了个心眼没对这侍女动手动脚,甚至都没敢走远。
要是人真出了问题,这侍妾一准记恨自己,等两人和好后再吹吹枕头风,倒霉的的只有他一个。
知道苏芜没事后,姚杏杏的心放了下来,回到陶一闻身边,低着头说:“把她送回院子。”
后者对男人下了个指令,要他把人送回房间,自己则带着姚杏杏回前殿。
两人一进屋,陶一闻转身坐下,冷然命令,“在这儿跪着。”
姚杏杏二话不说屈膝跪地,腰板打的笔直,眼睛一动不动的望着前方。
房间里一个看一个跪,除了侍女沏茶的声响,再无其他声音,气氛沉寂的吓人。
陶一闻端起刚沏的茶喝了一口,眉头一皱,徒然砰的把茶盏摔在地上,茶水和碎片溅了一地。
刚刚沏茶的侍女吓的当场跪下,哆哆嗦嗦的求饶。
陶一闻阴沉的把人赶出去,要姚杏杏跪着把地板处理干净,她像个机器一样,依言照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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