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氏惯会见风使舵,殷勤小意,不免做小伏低,“妹妹恭喜姐姐,恭喜二姑娘,姐姐有福气,二姑娘能干。”
又朝月娥陪着笑脸,“二姑娘这回得脸,受了封诰,日后,你弟妹全靠姑娘拉扯。”
只有月芸一言不发,嫉妒地看着屋里的人都围着妹妹巴结奉承,看那国舅爷对妹妹有意,自己不免自叹自艾,立誓不回夫家去。
秦老爷在前厅陪着许国舅吃酒,许国舅酒后,吐露有求娶月娥之意,秦老爷大喜,更加殷勤,许国舅明早返京,许国舅言下之意回去同家母提上门提亲,秦老爷并未挽留,盼着他早日来娶女儿,心想,那时自己是国舅爷的岳父,当今皇后成了亲家,何等的荣华富贵。
当晚,许国舅留宿秦家,次日一早,许国舅走水路返京,去内宅拜别季氏,季氏嘱咐些话,许国舅眼睛看着帘子后的月娥,隔着珠帘影影绰绰月娥袅娜的身影,许国舅拱手,“许某拜别姑娘,姑娘的恩情,许某宁刻在心。”许国舅当着秦老爷和季氏的面不好明言,暗示月娥,月娥听明白,不免羞红脸,隔着珠帘,说了句,“国舅爷保重。
许国舅坐官船,江南官员站在岸边恭送,许国舅望着运河两旁山峦,心中满是月娥姑娘的影子。
国舅府
信阳君许氏,当今皇后之母,威严上座,许章跪在堂上,许老夫人怒容满面,“不行,我不答应娶一个商户之女,之前她住在府里,我装聋作哑,就是想你不过把她收房做妾,一侍妾无所谓出身,可是正妻不能随便,我许家是何等人家,焉能娶一个这等出身的女子。”
许章直跪恳求道:“母亲,秦姑娘虽是商户女,然知书达理,兰心蕙质,比大户人家千金强许多。”
许母冷脸,厉声道;“不说她是商户女,她曾做王府歌姬,我许家若娶个这样的女子做儿媳,你让我许家的脸往哪放,我说不行就不行,你就是跪死我都不答应。”
“儿子今生非秦姑娘不娶。”许章坚定地道。
“你…….你……你这是为人子该对母亲说的话吗?”许老夫人气结。
许老夫人气得抖着声音怒喝;“下去,你这个不肖子,是想气死我不成。”
“儿子不敢。”许章行礼告退出去。
许老夫人坐着生暗气,朝左右喊,“备车,更衣,我立刻进宫。”
☆、终章
许母冷脸,厉声道;“不说她是商户女,她曾做王府歌姬,我许家若娶个这样的女子做儿媳,你让我许家的脸往哪放,我说不行就不行,你就是跪死我都不答应。”
“儿子今生非秦姑娘不娶。”许章坚定地道。